臣面露喜色,来了一招恶人先告状:“阳伯父!此人是个暴徒,想要抢劫我身上的财物,请伯父派人将他抓起来!”
阳别驾走进屋里,扫了王维一眼,厉声问道:“你要抢劫?”
“大人莫要误会!”
王维施礼拜见之后,将事情解释了一遍,拿出双方立下的赌约字据,以示清白。
阳别驾微微颔首,向周围几人询问了几句,证实了他所言非虚之后,问道:“玄武是你引来的?”
“是的,大人!”
“年纪轻轻能做出三等灵诗,倒也有些才华。不过年轻人最好收敛些,莫要恃才傲物。道德经有云,揣而锐之,不可长保,这道理你可懂?”
“多谢大人教诲!”
在混元大陆上,春秋战国时期也有老庄孔孟等先贤,道德经也是传世经典,王维前世读过,也明白那句话的道理,就是太嚣张,活不长,不过此话与柳宗元的见解完全不同,他觉得挺有意思的。
“阳伯父,这粗汉仗着一身武道修为,殴打于我,请伯父替我做主啊!”
“孙良卿,你先起来吧!”
阳别驾见孙义臣躺在地上卖惨不肯起身,训斥道:“字据人证俱在,愿赌服输,你莫要再学城中无赖撒泼,丢了你父亲的颜面。”
“阳伯父,我没有输,他的诗是别人代写...”
“够了,输了就是输了,莫要狡辩,若是不服,下次可以凭本事赢回来。”
阳别驾说完,一摆衣袖,转身离开。
无奈之下,孙义臣只好起身从鞋底里拿出两个黄灿灿的元阳通宝,丢了过来。
王维也不嫌弃,从地上捡起一块帕子,包了起来,笑着说道:“两位公子,我腹中仍有好诗,你们还敢赌吗?”
见他出言挑衅,郑图瘟着脸没有说话。
“嗤~”
孙义臣冷笑一声,“胡乱拼凑了一首三等灵诗就不错,难道你能做出二等灵诗不成?”
“不止二等,有可能是一等!”
“一等?”孙义臣翻着白眼,鄙夷道:“大言不惭!你以为你是白乐天呢?”
“太狂妄了!”
“一等灵诗,永州百年未见了!”
“阳别驾的教诲很有深意,小友还是低调些才好。”
周围的人都以为他在说大话,有人说他太嚣张,有人劝他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王维嘿嘿一笑,大声道:“诸位要是不信,可以与我赌一把?赌注随便下,我全都接了。”
众人摸着袖兜荷包,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跃跃欲试。
孙义臣滴溜着眼珠子,暗暗思量一番,一般修士有了前三等灵诗,就会呼朋唤友,召开诗会,怎么会一直藏着掖着呢?若是说他顷刻间就能作出一首百年难见的一等灵诗,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相信,想清楚了以后,对郑图说,“则之,跟他赌吧!”
郑图皱着眉头,摇头叹了口气,“算了!”
“哎!”
王维失望地叹了口气,看着沉默的众人,“你们要下注吗?”
一看刺史家的公子不跟,众人也纷纷退缩。
“你呢?”他看向孙义臣。
孙义臣撇撇嘴,没有答话。
王维站在楼上大吼道:“还有谁?!”
此战之后,王维名动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