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檑木的亏啊。”
“对对,听那动静,对方怕是有上百人。”矮汉身后一名手下帮腔道。
“放你娘的屁!他们有几个人,我一清二楚。”木然举着巴掌就要打过去。
矮汉连忙赔笑道:“青木坛主息怒,对方多少人我说不上,但我敢肯定,他们一定都在这里了,我可是追得他们连口气都喘不上啊。”
“既然人家连口气都喘不上了,这滚石檑木又是从何而来啊?”
“咳……这个……连青木坛主都不知道,属下又怎会知道?我想啊,他们这会八成是走不动了,都在峡谷里窝着哩,青木坛主刚才就在附近,应该也听到那动静了罢?可不是一两个人。但可笑的是,他们本想吓唬吓唬人,却不知青木坛主大驾已到。”矮汉瞧了身后那名手下一眼,摸着自己的瓜脸道,“这就叫……什么来着?”
“坛主,自作孽不可活。”
“放你娘的屁!话要说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魏良生自作孽……咳……”
“是是,小子知罪。”
四下传来一阵哄笑声,这二人傻头傻脑的模样,确实有些滑稽。
真是两个浑人!木然心中好笑,脸上却冷冰冰的,他狠瞪了矮汉一眼,道:“回头再与你计较。”矮汉似乎吓了一跳,可怜兮兮地垂首而立,倒令木然有些心中不忍了。
“卓坛主殿后,其他人随我速速杀进谷去。”木然生怕谷内的敌人跑了,急急下了出击的命令,若真如矮汉所说,眼下可是个捡便宜的好时机。
一名狭长脸愣了一下,上前几步,躬身答应道:“是。”刘宸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那日在悬崖边上与“胖墩”魏良生一起围堵自己的使剑高手。
魏良生登时有些纳闷,就追杀这么几个敌人,还有殿后一说?仔细一想,这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木然想支开旁人。
“既然这木然想单独行动,他或许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便装傻一回又如何?送人家一个顺水人情,即可示人以好,又可抓人把柄,嘿嘿……”
想到这里,魏良生心中乐开了花,他这人看似傻楞,其实极有心计。
“卓童鹤,还愣着干嘛,青木坛主的话你没有听见吗?殿后就是守住谷口。”他说着便昂首阔步而去,率先招呼着自己那几名手下,“镇守”谷口去了。
木然果真投来一个赞赏的眼色,面容缓和了许多,心道这矮汉倒也胖得可爱。
这边山坡上,水獭却是瞧得一脸诧异,终于忍不住问道:“刚来的这年轻人是谁?他的身份地位似乎比那胖墩还高,咦……这他娘的是闹哪出啊,还兵分两路?”
刘宸笑道:“那是自然,此人唤作木然,是罗师煌的关门弟子,年纪轻轻就做了火莲教的青木坛主,自然有几分狂傲之气,这会可能是想独取功劳罢。”
“这青木坛主很厉害吗?”
“火莲教的总坛就叫做‘青木坛’,你说这青木坛主厉害不厉害?”
水獭傻笑一声,不说话了。
刘宸自顾自地道:“另外两人顶多是个黑牌坛主,在火莲教内也就算个三流。”
“同样是坛主,还有高低之分,贵贱之别?”
“不错,这区别可大了。要知道,火莲教香坛众多,遍布天下,按其规模和实力依次分为黑、白、黄三等,各坛主的腰牌颜色亦与之对应。若接到长老的命令,黑牌坛主可调动方圆五百里之内的白牌坛主,白牌坛主可调动方圆百里之内的黄牌坛主。”
“怎么……各地的大小香坛由长老调遣?看来青木坛主也只是个花瓶而已。”
“若不如此,青木坛主的权力还不上了天?”
“说的也是,否则哪天教主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哈哈……”
“正是这个道理,这就叫权力制衡。青木总坛负责各香坛的晋级选拔,只是个名义上的上司,若要调动各坛主,必须要有教主的信物,一般交给长老执行。”
“嘿……这火莲教教主还真他娘的会玩,就跟个土皇帝似的,青木坛主相当于他的禁卫军统领,各长老就好比朝中外臣,他不会有图谋天下的野心罢?”
“你说对了,不过有我道门在,他也就只能想想,不敢有大的举动。”
“若按我说,与其日防夜防,不如主动出击,将这祸害彻底除掉。”
“人家的势力早已深入民间,遍及天下,你怎么除?那就像个巨大的马蜂窝,若不能一窝端了,千万别去捅,否则祸害更深。”
“他娘的,要不我去火莲教做个内应?等摸清他们的底细之后……”
“难啊。火莲教人分五等,教规森严,重要机密只有总坛里的人知道。”
“这……人分五等又是怎么一回事?”
“火莲教尊红喜青,长老以上佩红色腰牌,位居一等,可自由出入总坛,青木坛主佩青色腰牌,位居二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