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哭笑不得:“我是算命的,你让我解梦、算姻缘、算前途都行,算数学题是怎么回事,那是科学,我这是玄学,不是一个工种啊。”
任小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会解梦是吧?”
“是的,”算命先生犹如小鸡叨米似的点头:“你梦到啥我都能解。”
任小粟说道:“那你听着,我做梦,梦到了一道题说,设二次函数fx”
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都懵了,这特么是个什么梦啊,这年头不会函数还不能算命了是吧?!
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
任小粟冷笑:“解不出来吧,果然是个骗子。”
只是却听算命先生忽然说道:“我看你面相,命里应该有个胜似亲人的朋友,但却没有血缘关系,我还知道你17岁人生转折,见水应劫!”
这次轮到任小粟愣住了,但他还是没信,竟是直接将那算命先生给提了起来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事?”
弟弟当然就是颜六元,而任小粟此生经历最大的凶劫,不就在之前那场洪水之前吗?即便算命先生说出这些事情,但任小粟天性如此,他不相信这是对方算出来的,反倒很有可能是一些知情人借着这些事情,怀着别有用心来接近他。
可算命先生见他不信便开始苦笑:“我还看出你十多岁时遭遇凶险,但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逃离险境的,你大兴之地在西北,若你还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任小粟手上的力气稍松,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就连113集镇上的人都不知道,例如他确实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从狼口中逃生的。
这算命先生竟然连这种事情都敢说的如此笃定,难道真是算出来的?
任小粟沉吟道:“你说我近两日有血光之灾?”
“没错,大凶中的大凶啊,太凶了,”算命先生说道:“不过刚才我没瞧仔细,你得让我再看看。”
任小粟不置可否的说道:“那你给我算算,该怎么化解。”
说着,任小粟便松了手,却时刻堤防着对方有什么暗算手段或者逃跑意图。
那算命先生也不跑,而是回头仔细打量着任小粟,任小粟面无表情,若是这算命先生说要破财消灾,他分分钟让这算命先生暴毙
结果越看,算命先生神色越诧异:“这特么哪是你有血光之灾啊,是你要给别人带去血光之灾”
任小粟:“???”
“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小粟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是否认的:“我一个好好生活在壁垒里的人,为啥要给别人带去血光之灾?”
“你真是这壁垒里的居民?”算命先生笑了起来:“这你可唬不住我,你和这壁垒的势格格不入,你若生活在这里三天以上,都不会有这种情况。”
任小粟寻思着怎么越说还越玄了呢,他问道:“那你说我想办的事情能不能成?”
“奥,这个我不能算,”算命先生说道:“我不算这么具体的事情,向来只是给一句警言。”
“那你想对我说什么?”任小粟皱眉问道。
算命先生又看了任小粟半天,忽然惊奇道:“咦,岔路为何这么多?我竟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不能算,不能再给你算了!”
任小粟无语,这特么不是白折腾半天吗?
他拉住这算命先生,此时任小粟心里是稍微有点信了的:“别的且不说,你帮我算算我要杀的人在哪,这事你要算不出来,今天你可走不了。”
“奥,”算命先生想了想说道:“就在这壁垒里。”
“”任小粟皱眉道:“再具体一点。”
算命先生挣脱了任小粟的手臂笑了笑说道:“东北方,他们近些时日会凑到一起去的,但你只有一次机会。”
说着,算命先生转身就走,任小粟这次却没拦着他。
此时此刻,任小粟对这算命先生的言辞已经信了六分,只是命运这种东西实在距离他太远了,以至于他始终还是存着疑惑。
任小粟忽然大声问道:“等等,你有没有在南方给人算过命?”
“算过的人还挺多呢,你说的哪一个?算过的名字我都记得。”
“李清正!”
“奥,我当时告诉他,他会遇贵人。”
任小粟默然无语不再说话,此时他竟是已经信了八分!
只是,时间真有如此神异之人吗,对方是不是超凡者?
平日里任小粟遇到不懂的都一律按封建迷信处理,结果这次真遇到封建迷信了,他又有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对方了
之前李清正也曾给他说过遇到了一个算命先生,也说他会遇贵人,然后进壁垒,只不过任小粟觉得这算命先生也未必有那么靠谱,毕竟当初李清正虽然确实进了壁垒,但进壁垒却不是享受优渥生活的,而是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