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骑兵就露出了狰狞的獠牙,那些原以为逃出生天的**,在五百骑兵的冲锋下,只剩下被踩成一滩烂泥的下场。出于公孙昱的要求,那个骑兵曲侯还是拎着一个被吓得屎尿横流的士卒,扔在了公孙昱马前。
“将军,将军,我们是友军啊,友军啊!”吓破胆的那个家伙,语无伦次,只会说着‘友军’二字。
“不错,我们是友军。”公孙昱冷冷一笑,随即问道:“只是不知,你们这些人究竟乃何人部下?”
“我们是校尉郭汜部下!”见公孙昱承认他们是友军,这家伙当即报出了他们的编制,然后一脸祈盼地向公孙昱问道:“不知将军可曾认识我家校尉?”
“郭汜,那个盗马的郭阿多嘛。”公孙昱再度笑了起来,望着面前这一片狼藉的尸首,他忽然就有了该如何在河东混下去的策略。由此,这使得他面上的笑容愈来愈和煦。
可就在那士卒以为自己可以活命的时候,公孙昱忽然猛地一枪刺入他的咽喉:“抱歉,我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跟他并不熟,更不会是一类人。”
这一刻,鲜血染红了枪锋,也染红了公孙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