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何人?”
云裳说:“我也不知道。这本书是我偶然得到的。”
吴十七问:“这本书可以借给我看看吗?”
云裳说:“我已经看了好几遍了,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你想看的话,尽管拿去。你们阳间人总是对这个世界很感兴趣。”
吴十七说:“你们阳间人。难道云裳姑娘不是从阳间来的吗?”
云裳说:“不算是吧。我本是流浪在阴间的一个女鬼。三年前,主人见我可怜赐我阳间之身。”
吴十七问:“我听胡浪说过棺中人的侍卫的由来。难道姑娘与他们不同?”
云裳说:“略有不同吧,我是唯一一个主人为我复活两次的人。”
吴十七说:“复活?只不过是鸠占鹊巢吧。”
云裳说:“你这样说也不错。”
吴十七又问:“既然云裳姑娘已经算是复活两次了,那你除了阿丽的记忆,前一个身体的记忆还存在吗?”
云裳说:“完全没有。”
吴十七说:“那这样有点奇怪。”
吴十七说:“对了,姑娘刚走,为何又回来了?”
云裳笑道:“我家主人已经知道你醒过来了,所以特地邀请你去那边坐一坐。”
吴十七说:“好。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姑娘。”
云裳说:“请说吧。”
吴十七说:“可不可以让我先去看看千云。”
云裳说:“没问题,你跟我来吧。”
原来龙千云的房间就在吴十七的隔壁。吴十七走过去还有一些费力,所以云裳特地找了刚才那个小丫鬟扶着他走过去。来到千云的门口,吴十七正要推门。可是一股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这一扇木门,仿佛有千斤重。吴十七竟不敢推门进去。眼泪从吴十七的眼睛中流出来。
云裳说:“吴十七,你没事吧。”
吴十七抹了抹眼泪说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吴十七推开门走了进去,龙千云的床近在咫尺。吴十七走到窗前,差点摔了两跤。云裳搬来一个凳子让吴十七坐下。龙千云也是瘦骨嶙峋的样子,皮肤比以前苍白的多。吴十七用手背轻轻的摸了摸千云的脸颊。眼泪又不住的留下来。
去见棺中人的这段路,吴十七几乎是让人搀扶着过去的。棺中人的宴会厅十分宽敞,但是其中只摆了五个小桌。每个桌子只坐了一个人,吴十七看了一下,里面分别坐着胡浪,张原还有主人棺中人。云裳将吴十七搀扶到一个桌子前坐下,自己去坐了另一桌。
棺中人见到吴十七,声音还是那么冷漠:“吴十七,你能醒过来真是一个奇迹。这次宴会是特地为你庆贺的,所以邀请来的也都是你认识的人。”
吴十七淡淡的说道:“多谢。”
胡浪站起来说道:“吴兄弟,真是好久不见了。”胡浪只说了这几句话,可是吴十七能够听出他话里的关心。
吴十七也是只说了个:“多谢。”
张原说道:“庄主,神通广大,不想让人死,阎王爷也没办法。在下先来敬庄主一杯。”
棺中人说:“张帮主说笑了,吴十七这次多亏了他自己的造化。跟我有何关系?”
吴十七说:“在下能活下来多亏了云裳姑娘悉心照料,在这里我谢谢庄主和云裳姑娘了。我也来敬庄主一杯。”说完吴十七喝一杯酒,喝道嘴里只觉得无穷的辛辣,头一晕,险些将酒杯跌倒地下。
胡浪说:“吴兄弟,你不要勉强。你刚刚苏醒,不可多饮酒。”
棺中人说:‘吴十七,你随意吧。不用跟我们一样。’
吴十七说:“多谢庄主。”
棺中人说:“来,我们痛饮此杯。”
胡浪和张原等人都是一饮而尽。
棺中人说:“今天邀各位来此,不仅仅是饮酒。在下还有一件事要说。”
张原说:“庄主尽管吩咐。张某定当竭尽全力。”
棺中人说:“有张帮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张帮主,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张原说:“张某愚钝,并没发现什么。”
棺中人说:“最近鬼府中有一股力量,暗中壮大起来。据我查实,这群人会有不利鬼府的行动。”
张原问:“哦,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妄为?”
棺中人说:“这群人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只是如果放任他们的话,终究会成为祸患。我的意思是,张帮主可不可以带领蚁帮的兄弟解决掉这些人?”
张原说:“这件事我包下了。不知何时动手。”
棺中人说:“明天我会假装闭关,让那群人放松警惕。趁着这段时间,你们要抓紧排查出敌人的藏身之地。”
张原说:“这个容易。”
棺中人说:“有张帮主这句话,我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