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开心,二人正玩得高兴,朱纯儿忽然望着渐渐西沉的月亮面带感伤,欧冶子看到后便问他妻子说:“刚才还高高兴兴的,这会儿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
朱纯儿指着天空中的明月说道:“明月随美,可惜有圆有缺,有不露真容之时,奈何不能每夜欣赏,因此感伤。”
欧冶子听罢妻子的话,便记在了心头,他常常想,怎样才能让自己的妻子每夜都能够看到美美的一弯明月呢?后来他突发奇想,用了三年的时间,铸造了这把月牙弯刀,将它挂在妻子的窗外,在屋中烛火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就好像一弯明月挂在窗前一样,妻子朱纯儿感动得直掉眼泪。
后来朱纯儿死后,这把月牙弯刀便传给了她的女儿莫邪,再后来就流落到了民间,经过几世辗转,流落到了苏合尔泰的手里。
这把月牙弯刀虽然不是什么名刀,但是也是欧冶子精心铸造,威力也不一般。
马思明见对方一刀直奔自己要害部位而来,并不慌乱,只见他双足一点地面,身子便侧里飘移出去了三四尺远,躲过了苏合尔泰的这一击。随后,马思明腰身微转,手中刀已经一招“犀牛望月”,直奔苏合尔泰前胸刺来。
苏合尔泰并不是来和马思明玩命的,他的目的是将马思明调离山洞,因此并不接他这一刀,而是极速后退数步,躲过这一刀,然后刀交左手,右手囊中再次取出一枚飞刀,反手打向了马思明。
马思明见对方又打来一把飞刀,赶紧一歪脑袋,飞刀便贴着他的耳边呼啸而过。
马思明见对方又要去掏飞刀,哪里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暗器,身形一飘,已经欺身到了他的跟前。手起刀落,直奔他的右肩斩了下去。
苏合尔泰要的就是马思明主动过来攻击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把马思明引开。
苏合尔泰知道马思明的武功,见他来攻不敢怠慢,急忙将刀交还右手,举刀和马思明战在了一处,而且是边打边退,只要马思明微微一停止追击,苏合尔泰便马上向囊中掏出飞刀,借势打去。
马思明虽然是接打暗器的高手,但是他却从来不使用暗器伤人,他认为使用暗器非君子所为,谁使用暗器他反而非常气愤,因此,马思明便进步向前,他要擒住苏合尔泰,给他点教训。
苏合尔泰见他向前自己便连连后退,如此,二人便前前后后退离洞口有几百米远了。
李祺见马思明和来人越打越远,有心叫回马思明,又恐他多心,好像自己小看他的武功似的。
就在这时,李祺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直奔洞口而来,那声音非常耳熟,但这脚步声绝对不是义母金花婆婆,会是谁?难道,是他!
正当李祺想到这个人的时候,洞口处已经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人也穿着夜行衣,脸上带着面巾,虽然看不见脸,但是,那双眼睛李祺太熟悉了,心中说道:果然是他。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文孝。
林文孝出现在洞口,向里面一看,一下子愣住了,守护在柳彦奇身边的这个女子太像李祺了,他开始以为自己眼睛看花了,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的确太像了,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是个满头乌发的绝美女子,而不是那个一脸霸气,前额剃光,梳着长辫子的男子李祺。
李祺自然已经从林文孝的表情中看出了他内心的狐疑,但是林文孝并不知道李祺是个女儿身,所以,李祺并不害怕他能够识破自己的身份。
林文孝试探性地问道:“姑娘可是姓李?”
李祺说道:“错,本姑娘姓木。”
林文孝又问道:“木姑娘,可认识一个叫李祺的人?”
李祺假装不知道地回道:“李祺是谁?男的女的,哪的人?你为什么这么问?”
林文孝说道:“不认识就好,不认识就好。”
随后用手一指木榻上的柳彦奇说道:“此人可是柳彦奇?”
李祺看着林文孝说道:“你问他做甚?”
林文孝脸现杀气地说道:“我和此人有血海深仇,我今天来就是来找他复仇的,姑娘最好出去回避一下,免得一会儿我出手吓着了姑娘。”
李祺心说:好你个林文孝,我三令五申不准统领府的人找柳彦奇和马思明的麻烦,你却仗着自己修炼了幻影追魂剑法全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早知你是如此样人,我当初就不该对你手下留情,留你在我的身边,没想到,竟然养虎为患了。
李祺指着林文孝说道:“柳彦奇是我的心上人,你想杀他,首先得问问我手中的这把剑答不答应。”
林文孝哈哈一笑说道:“木姑娘,我看你生得倒也有几分姿色,不如你和我一起杀了他,然后你跟着我,做我的夫人,我保你享尽荣华富贵。”
李祺听到这里心中更加愤恨,她“呸”地吐了林文孝一口说道:“狗奴才,你痴人说梦,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