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此大礼吗?”
老马说:“我没有喝多,我绝不敢夺三弟所爱,刚才纯属玩笑,请各位别当真。”他挣扎着摇摇晃晃回到自己的座位去,马经理示意小丽过去扶他在椅子上坐下。
马经理舒了一口气:“我就说是玩笑话嘛,请霸哥和三弟不要见怪,这位小妹妹也不用害怕,哈哈哈哈。”
霸哥又发话了:“看来我这位马大哥也是性情中人。我说三弟啊,看在今天他给你下跪的份上,今后马大哥有什么事情你要全心全意给他办妥。对了,你刚才不是要给他找小姐吗?既然这位大哥这么信得过你,你给他找个陪夜的吧,今晚我们全都留宿在镇上,麻烦马经理给每人开一间房。”
马经理赶忙说:“那没问题,已经开好了三间,我让小丽再加上马大哥的一间。”
老马一晚上睡得晕晕乎乎,第二天天大亮醒来,头还是疼的。怎么进的房间、怎么脱的衣服,以及中途醒过多少次、做过一些什么老马全都记不起来,昨晚喝醉酒后老马就好像处在休克中。他睁开眼睛后发现睡的地方不错,头顶很漂亮的天花板,窗帘将外面的亮光挡的严严实实一点也透不进来,屋里的灯光暧昧柔和,房间里的空气也很有情趣。老马一转身发现被窝里不止他一个人,瘦弱的肩膀、白皙的皮肤,凭直觉判断在身边躺了一个妙龄女子,老马像是被开水烫了似的蹦起来,忽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老马又重新直挺挺跌回床上。
那女子柔声问道:“您醒了?”
“你是谁?在这干什么?啊?你到我的床上来想干什么?”
女子笑道:“我什么也没干。不,是你什么也没做,一个晚上都没睁开眼。我给你接了两次呕吐,喂了三次凉开水。”
老马这才隐隐约约的记起来昨晚喝酒的事和喝酒的人,记得那个叫三弟的说要给老马找一个和他身边一模一样的女孩。
老马脑海里立即映入了在上海包装班的出租屋里面所发生的事,他掀开被子一看,两个人都是赤裸着身子,老马心中暗暗叫苦,他叫女子赶快穿了衣服出去,他还想知道自己昨晚到底有没有和这女子发生过肉体关系,他诈唬女子道:“昨天晚上我什么也没干是不是?”
女子说:“对呀!刚才我对你说过了呀,你吐过两次,喝过三次水。其他的时间你都在睡觉,不过,你现在想干也可以的呀。”
老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一改刚才凶巴巴的口气:“去你的!谢天谢地!你走吧!你的职业道德不错。”
女子笑了:“难道我还会强奸你不成?马经理和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昨晚上他叫去陪酒的也是我们姐妹,他们几个都住隔壁,人家可不会浪费时光。只是你呀,马经理昨晚的钱算是白给我了,你这人蛮实在,要不要随你便哦。”
原来都是临时的野鸳鸯。他们都装的竟然那么像,尤其是三弟和他身边的女孩,两人当时表演了一场恩爱夫妻的丑剧,而那个妓女竟把自己扮成了一个贞洁烈妇。
老马火气又腾上来了,他冲女子吼:“要什么要、要我得脏病吗?快点给我滚蛋。”
女子走了之后,老马躺在床上慢慢回忆起昨晚的情景,为了争一个妓女,自己竟然给那个叫做三弟的地痞下过跪,老马后悔万分,这是是一场奇耻大辱,一定要找机会挽回面子,让那个流氓付出代价。
老马在悔恨交加之中度过了两天,肌肉男在第三天头上传来了好消息:布袋子已经送到了,里面的东西一件没少,晚上请老马来情人客栈当场验收。
好消息是马经理转告给老马的,他对老马说晚上在他们租住的房子内以老马的名义请客设宴,买菜做饭全由施工队的人来完成,用不着老马破费一分钱,马经理还解释说这是为了提高老马在开发区的知名度。
马经理说:“没办法,你站在人家屋檐下,就得低着头吃饭,夹着尾巴做人。”马经理还提醒老马把那天晚上的那个小姑娘也叫过来,说是为了不失大家的面子。老马说他没有那女孩的联系方式,马经理奇怪的问道:“她没有给你吗?那没关系,我叫小丽通知她。今晚这次别忘了互留号码。逢场作戏嘛,老婆不在身边,定期过一过组织生活还是很有必要的嘛,这样不容易老。三弟的电话你要要到手,说不定哪天你需要用上他。”老马认为马经理就这句话说的还有点人味。不错,应该把这小子的电话号码记下来,不过不是为了要利用他,而是将来一定要找个机会整整他以雪那晚的下跪之辱。
接下来的几天老马过得心情舒畅、斗志昂扬。他的那个布袋子神奇地回来了,布袋子里面的东西包括手机、身份证等一样不缺、钱包里的钱也分文未少,老马不得不赞叹人家的工作效率和工作的精准程度就是高。还有马经理也信守若言,人员和设备陆续进驻服装厂工地。机器轰鸣、人声鼎佛,到处都是紧张有序的建设施工景象。
工地上干得热火朝天,没有一个闲人。老马的主要工作是坐在办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