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二回 为知己舍得拼性命 获上访才明真心情  老马退休生活奇遇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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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个男人以前真的是董事长的初恋情人吗?胡莹回答说:我和他不曾做过真正意义上的情人,但是他当年确实是无条件的爱护我、迁就我和保护我,为了我他舍得一切,包括拼命。

胡莹对吴多多说起了发生在她与马元间的一些往事。

马元比自己高一年级。胡莹读初一的时候,胡莹的父母为了提高女儿的学习成绩,特意请初二的学习尖子马元到家里与女儿一同晚自习。天气炎热后,胡莹的父母把家里唯一的一台旧电风扇拿来给两个孩子用,他们自己则躲到隔壁的卧室里脱了外衣,摇着扇子降温。一天,他们夫妇在房间里小声的商量什么,突然听到外面啪的一声非常的响亮,像是有人在用巴掌打人。夫妇俩吓了一跳,胡莹的父亲只顾得穿着短裤和背心冲出卧室,来到两个小孩学习的客厅一看,没什么事,两个孩子都把脸转过来朝他看。

“蚊子,一只蚊子,吸了好多血。啧啧......”胡莹大声说,并亮出她的小手掌,她父亲见她手心沾一小块血迹,中间一只蚊子被拍得稀烂,马元也低头看着自己裸露的左手、小手臂上的一处皮肤已泛出红颜色。

胡莹的母亲随后赶到,明白发生什么事后狠狠的教训她:

“小姑娘家的,没轻没重、疯疯癫癫像什么?”

“谁疯疯癫癫啦?这么多蚊子,蚊香都用完啦?把侦查英雄传染上了毛病看你们怎么办?”胡莹转过头再问马元:

“没把你打疼吧?子荣同志。”一下说的满屋子里的人全都笑起来,紧张的空气顿时烟消云散。

吴多多打断胡莹问:“什么侦查英雄和子荣同志?”

胡莹把学校排练和演出《深山问苦》说给吴多多听。吴多多听了还是不解:这能说明什么呀?你帮他打死了一只蚊子,他不谢谢你,还不马上给你父母解释,让你冤枉挨了骂?胡莹说不是这么回事,她说当时她很自然的认为马元需要有人为他做什么的时候,这个人就应该是她。胡莹还说,没想到马元那么温顺,温顺的把他自己看做是一个需要胡莹照顾的人。吴多多听了停住手中正在整理的账本,说:不是吧?董事长,这也太牵强了,什么也说明不了哇。胡莹说:当时候我就觉得今后我们两个之间会经常出现这种互相帮助的事,所以也用不着向父母报告。

吴多多还是坚决地摇摇头。

胡莹接下来又说起了另一件事。

那事发生在农村里秋收接近尾声,而冬种还没开始的一段农民们相对清闲的日子。在公社党委的指示下,公社中学派出文艺宣传队到各大队为刚刚忙完秋收的农民做宣传演出。《深山问苦》这段戏是每场必演的精彩节目。

这一天,宣传队搭乘一辆拖拉机来到公社最偏远的一个大队演出。

一个大场地上临时搭起一个戏台,大概有半人来高,戏台的柱子横梁上挂了几盏马灯,四周空荡荡,也没有幕布。别看条件简陋,小演员们个个精神饱满,他们在简单地吃过大队部的招待饭之后,早早地来到演出现场,一个个在后台拿着小镜子画妆。

看戏的人同样热情高涨,为了前先占个好位置,下午就有人把几条板凳摆到了戏台前面正中间的地方。

夜幕还没褪尽,男女老少一大片人群围到了戏台子周围。出来看戏的人纯粹为凑个热闹,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平时除掉开不完的会议之外,再没有任何活动,有机会在这空旷地上聚上一聚,互相开开玩笑,或是拉拉家常,看几个小孩子在戏台上蹦腾蹦腾觉得蛮好玩。这群来演戏的小演员中有台下观众的子女或熟悉的学生,每当他们出场,人群里就会想起掌声、叫好声和笑声,但几个坐在最前面凳子上的小青年,他们发出的声音与周围人很不协调。在这几个看上去与众不同的年轻人使劲用手捏住下嘴唇用力吸气,这样能发出非常尖锐的哨音声,台上的小演员们皱起了小眉头。宣传队带队的胡老师走到几个小青年面前,想制止他们的不文明行为。几个小无赖根本不吃这一套,照常起哄、吹口哨,胡老师立即转身交代另一位随同的老师去找大队干部,请他们赶快来维持秩序。

演出照常进行。

轮到《深山问苦》这段戏开演,胡老师和胡莹扮演剧中的父女俩,两人刚一出场,人群里一阵掌声雷动。这时,浑身卯足了劲的马元站在戏台一则正等着上场。

偏偏台下又发出了怪声怪气的喊叫:

“看啊!谁家的妹子,长得好水灵,小脸蛋好漂亮哦。”

“是啊,是啊,以后还不知道什么人有本事娶她做老婆。”

马元在台上的一角听得真真切切,恨得咬牙切齿,为了不让演出砸锅,他忍住满腔的怒火,扮演着剧中的人物***准时上场。马元手拿一把木头做的驳壳枪,肩披一件白斗篷,威风凛凛,在台前一个亮相,台下又是一片掌声。《深山问苦》剧中,***鼓励常宝爹诉说土匪对他的压迫和欺侮,常宝爹伸出手指比划,痛苦的说:“八年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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