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萧九说完就转身走了,来到了其他人身边。
傀儡婆一下倒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五人又重新回到了行程中,不过没有了马的左贤只得跟着在后面跑。
两个女士吵着走快些,找一个客栈洗个澡,油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果然傀儡婆并没有骗他们,走了不久就看见了大片的草地和树木,沙尘也不知不觉消失了。
走在这样和天下每一处都没有什么区别的路上,除了第五如云之外。每个人都感觉很激动。
多少年了,只能在黄沙中生活,左贤和萧九看着这大片的植被心里全是喜爱。
两个小姐虽然也有自己的花园,但是也很近没有交见到这样的美景了。
“终于来了,虽然不是中原腹地,但是巴山楚水也是人间天堂啊!”左贤望着蜀地的连绵高山,激动的像个孩子。
众人一路在欢声笑语中已经到了傍晚,美好的时间总是很快,众人换着休息,骑马,已经到了蜀中重镇,蜀州城。
西江口,老人坐在一叶孤舟上缓缓地在江水上漂动。
萧九遥遥问道:“老爷爷,这入蜀的桥在哪个方向?”
老翁温和地抬起头,用好似没有力气的声音说道:“若要找桥,得往北走十里路,这里的人喜舟不喜桥。倒不如老夫带你们过去。”
蜀州在巴蜀之西,乡野间有一个传说。古蜀国之主刘备来到巴蜀的时候,本想在蜀州建立都城,陪他同行的诸葛卧龙到了蜀州之后大病了三天,手足冰凉,口不能语,不住发抖。卧龙先生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劝刘备改建都城,不能在蜀州建都。
蜀州人说,那是因为诸葛卧龙有窥看天机之能,此地乃蜀中之蜀,西江的水中有潜龙护着这里的子民,只信服于天下之主,故非真龙降世不可侵扰,但卧龙尚在刘备账下,绝不可说出真相。
故刘备东迁改建蜀国皇都于益州,后来蜀中重镇不在是蜀州,而是益州,故司马氏族南下之时,攻占益州,杀戮无数。
初灭大蜀的司马氏族不在西行,而把军队都向东方吴国调遣,因此蜀州方可躲过战乱。
“入蜀州,先过江。”渔夫撑着一叶小舟,在江水上唱着川腔调子,但是这川腔又和益州附近普遍腔调不同,蜀州很大,蜀州人很少。巴蜀之人身处水乡,虽不若江南那般柔弱,但却多了一份南方蛮族的热情。
唯有蜀州,腔调和人都冷的像一块石头,冷的像刚从高原流下来的长江江水。
西江很小,很快就渡过去了,左贤摸了一个银锭子递给老翁以答谢。老渔翁笑着摇了摇头,道:“这种东西没什么用的。”
“银子怎么会没有用呢?”左贤惊异。
“老夫每日晨间耕地,午后培茶酿酒,傍晚垂钓江上,饭菜鱼肉日日可吃,绿茶烈酒夜夜可饮,不缺这些银两。”
“老爷爷高寿?”萧九问道。
“九十多些吧,我也不太记得了。”
众人一惊,料得就算军中老将每日练武,吃食丰厚的到了七十岁也会变得四肢软弱,而这个九十多岁的老人撑着五六人坐的船却是不见吃力。
“老先生如此高寿,身手仍如此了得,可是武林中人?”萧九问道。
“哈哈哈”老者抬头大笑了起来,好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那些舞刀弄枪的人整天提心吊胆,又哪里能活的长。”
萧九听罢这些话怔了一下,即使军中也有听见过不少言论,说道:人一旦年老力衰了,一定要每日操练身体,保持生命活力,每日研读兵书,防止老而痴呆,不想真正高寿如此老人竟有这般见教,顿时百感交集。
“多些老人家指点。”萧九想了一会儿之后顿时眉开眼笑,“倘若我不曾受此颠簸命运,也一定会似老先生一样,撑着孤舟,垂钓江上。”
辞别了老翁之后,众人便走进了蜀州城中,得要先找一个客栈安顿今晚。
“你报完仇要先做什么事呢?”左贤问道。
“若是出塞时的我,其时心里也已被仇恨充满了。”
“我记得被护出塞的那年,你许了萧老爷子的话。”
“我说,大仇未报,不敢恬不知耻叩见萧老爷子,不敢回家。”
左贤沉默了。
云公子走在两人身侧,假装没有看到刘雀儿,而是在专心听这两人说话。
刘雀儿也气鼓鼓地不去和云公子说话。一路上都在责备刘雀儿的刘雪影反而笑了,问道:“我的乖妹妹,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吵架啦?”
“谁?”刘雀儿反问道。
“最起码不是我,你清楚是谁。”
“我能和谁吵架,萧大哥和左大哥都是好人,我和他们又怎么会吵架?”
“你和他们自然不会吵架,但和云公子吵的架可不少。”
“咦?”刘雀儿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