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光摇曳，卞筱语鼓起触碰方珏那英俊的脸颊，她曾有过幻想，与眼前的男人能发生点什么，可随后又傻傻的笑了，她有些自嘲，自己这是白日做梦，悬殊的身份，她也只把它当做一种妄想。

“凝儿，凝儿…”

就在卞筱语触碰到方珏脸颊时，方珏突然叫着刘玉凝的名字，卞筱语突然紧张得缩回自己的手。

卞筱语对方珏的身份有了一点了解，不过对方珏口中的凝儿，她没有听方府四夫人钱可说过，不过她却知道，方珏口中的人，一定是方珏非常在乎的人，听名字而且是一位女子，卞筱语内心却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这样挺好。”

卞筱语突然苦笑，自己能这么近距离接触这个男人，她也算知足了。

就在卞筱语准备再次触摸方珏时，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可能有机会了。

方珏突然朦胧的睁开眼睛，然后一把握住卞筱语的手。

“凝儿…”

方珏一把将卞筱语拉进自己怀里，卞筱语也被方珏的举动惊愕失色，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挣脱，方珏的嘴巴已经贴上了她的玉唇。

方珏的力气之大，卞筱语根本挣脱不了，她就这么被方珏有些粗暴的强吻着，她全身如同触电一般，先是颤抖了一阵，然后瘫软了下来。

卞筱语被这突如其来，弄得不知所措，她任凭方珏强劲有力的手在自己身体摸索着，她又惊又恐。

“凝儿…”

方珏口中依然叫着刘玉凝，卞筱语无奈的瘫软着任凭方珏在自己身体游走。

卞筱语却掉眼泪了，这不是自己曾经幻想过的令人面红耳赤吗，为何自己此刻会流泪，还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抱着自己，而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黑夜凌乱，卞筱语被方珏粗暴的扯下衣衫，她发出过一丝惊恐的叫，却有意控制着声音，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下贱，明明害怕却还要伪装。

平静的夜晚，方珏的房间不时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两个丫鬟对视笑了起来，然后就离开，各自回了房间。

就在卞筱语彻底的那一刹那，她还是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那是代表一个身份的终结，她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会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给了这样一个男人。

方珏与卞筱语缠绵了很久很久，方珏才渐渐睡去。

卞筱语此刻彻底瘫软的躺在方珏怀里，她哭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流下的是高兴的还是愤恨委屈的泪，或许都有吧。

卞筱语回想刚才缠绵的场景，她此刻一动不敢动，身体紧紧的被方珏贴着，她怕自己一动，方珏会再次爬起来，然后对她又做出那种事情。

蜡烛燃烧殆尽，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门窗挡在了门外，卞筱语衣服已经被方珏撕得粉碎，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离开。

方珏睡得正熟，不过他抱着卞筱语的手却不曾放开。卞筱语注定今夜无眠，她想平息复杂的心情，或许一夜都不够。

第二天一早，卞小霜醒来时发现卞筱语不在，她以为自己的姐姐又去给自己弄吃的去了，所以没有在意，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方珏此刻也渐渐苏醒过来，他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而手上的触感让他隐约发现了什么。

那光滑软绵绵的东西，方珏岂能不知是什么。他正陶醉其中，却突然听到一阵闷哼，这声音，方珏猛然睁开眼睛。

这背影，这手感，甚至这声音都不是刘玉凝。

可他身体贴着另一具身体，他的下体已经出卖了他，不管是谁，他又有了反应。

不过理智让他清醒，他连忙起身，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面前的女人此刻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抓住被子，将脸埋在其中。

“对不起，我昨晚…”

方珏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既然都睡了人家，对不起能有用吗。

紧接着方珏才发现，对方竟然是卞筱语，他突然如五雷轰顶，方珏已经觉得亏欠了卞家姐妹，如今又发生了这件事，方珏更加愧疚难当。

卞筱语此刻居然委屈的抽泣了起来，她一夜没睡，此刻眼睛红得厉害。

“…我…你…”

方珏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安慰也不是，不安慰更加不对。

方珏看到地上被扯烂的衣服，方珏又看到铺盖之下露出的一团殷红，他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我不是人。”

方珏一巴掌下去，却似乎不是打在自己脸上一样，而是打在卞筱语脸上一样，卞筱语此刻抽泣得更加厉害。

“姐姐，我要找我姐姐。”

到处不见卞筱语的身影，卞小霜突然急了，她从小与姐姐长大，还没有分开过。

卞小霜问了两个丫鬟含糊其辞，可卞小霜却有些傻傻的看不懂两个丫鬟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