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一起睡过,现在我们都有寝室……偶尔也会在一起。”
秦青看见女医生投过意味深长的眼光,心想,“难道答得不对?”
“一个月几次?”女医生接着问。
“这个——不一定,有时候有,有时候一个月都没有。”
“采取什么措施?”
“措施?”秦青重复一遍问话,思考着,又和秀艳交换了一下眼神,秀艳也不知所错。
“对呀,安全措施。你看她干啥?自己如实回答。”女医生有点不耐烦了。
“没——采取——什么安全措施。”秦青支吾着。
“这几年都没有采取安全措施?”
“没有!”
“嗯,一哈儿帮你检查一下。但是详细的还是建议你去大城市大医院看看。”
“大城市大医院?”秦青疑惑着,心沉下去,还是鼓起勇气怯怯的问,“医生,你是说我得什么病了?”
“同房那么久都没有,你说不是得病是什么呢?”女医生鄙夷的说,又勾下头填写表格。
“我和秀艳同房都没有什么呢?这和我得病有什么关系么?我可是没感觉自己那里不舒服呀,怎么就得病了?我都还没有结婚呢,这事儿要不要跟水务逸说呀?……”秦青越想越理不清,抬头看看秀艳,她也摇头。
“你先到里面脱了裤子,躺倒床上,等我。”女医生说。
“脱——裤子?”秦青磨蹭着站起来,拉着秀艳。
“你——”女医生拿手指指秀艳,“在外面等着。”
“就我一个人?”秦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