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围,大声说,“青儿——”
“嗯!”
“你嗓子咋啦?”
“感冒!”
“啊——那么严重?你吃药了没?上课怎么办?”
“吃了……做练习”后面的话直接都听不见。
“好了,我晓得你说话困难,我先挂了。”
水务逸放下电话,心里开始着急了,在贺珍办公室转来转去。
“咋啦?”贺珍问。
“秦青感冒了,说话都说不出来。”水务逸紧张的说。
“我当是什么事呢,秦青不感冒才是怪事,感冒是她的常态。”贺珍朝自己座位走去,“当年在学校,她不适应气候,一年四季没几天是好的。所以我们都以为她患有鼻炎,一直带着很重的鼻音说话。”
“哦!”水务逸叹口气,“不过……”自己走出办公室。
贺珍总觉得有个人影在办公室门口晃,等她仔细一看,又不见,她走去一看,看着个准备逃的人,头上包裹着围巾,看不出男女。“有事?”
对方神秘的小声说,“有!没!”看看周围,“我找水同志!”
“等一下!”贺珍朝门口喊,“水务逸!”
水务逸过来,贺珍指着那个奇怪打扮的人,“找你。”
一眼看见自己蹲守那个村的老闩。
老闩看看周围,把水务逸来到拐角,放低音量,“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