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声音量明显弱,但杀伤力还在,两个男人乖乖的走到他站的位置,面对着他。
这边贺珍和秦青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贺珍拿着笔记本,示意水务逸处理这事,她则坐在旁边听。水务逸领会贺珍的意思。
“咋回事儿?上这里儿来打?”这回算正常说话。
“我——我”
“我——我”
两个男人争着说。只见水务逸一个向下的手势阻止他们。对高个说,“你先说!”
高个子用本地土话絮絮叨叨,啰嗦半天,秦青听不懂,但是看见贺珍的本子上是这样记录:
“我家的自留地上长了三棵黄袍树(橘子树),去年他就来讨(摘),我都说算了,今年他又来讨(摘)。问他,他还说是他家的,连地都是他家的。”
水务逸转向矮个儿,“他说的是这样吗?”
矮个儿也是同意用土话再讲。贺珍这样记录:“阿块地本来就是我家地,地上的黄袍也是我栽的,果子当然是我呢!”
“我呢!我呢!”
“我呢!我呢!”
两个人又争起来。
“行了——”水务逸又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