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水务逸,贺珍感觉有点失落,口干,想喝水,可是雨水就在洞外,她却挪不动自己的身子。不知不觉中又沉沉的睡过去。
她感觉有人在抬她的头,捏住自己的嘴边,往嘴里灌苦苦的液体,可是自己努力再努力,还是睁不开眼睛。好像还听见人讲话,讲什么内容,她却是听不见,好像在梦里……
眼看着躺在玉米杆上,几缕青丝湿漉漉的搭在雪白的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脸色逐渐回暖的贺珍。水务逸放心了。
走到离她两米远的地方,铺上一点玉米杆,坐下来,自己也沉沉的睡去了。
贺珍彻底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太阳金灿灿的照着洞外的泥山,绿油油的庄稼正贪婪的吮吸着能量,努力的疯长。她懵了一下,昨天从村里出来就已经五点多钟了,自己睡着的时候天黑了,难道是第二天?眼睛转向离她不远处的水务逸,他还睡着呢,打着呼噜。
此情此景,她感到一种安全的舒适。她站起身了,身子不太得力,一歪踩响了旁边的石头,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你醒了,烧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