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没有……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我去过他家,他父母含着泪水给我道歉,说他没脸见我,只希望我也幸福。看着他父母那样,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也产生恨意,认为他毁了我的青春未来。慢慢的不恨了,恨着特别难受,就想着那些快乐的日子过来……
我把精力和时间都放到工作上,替兄弟姐妹照顾孩子,家里的大事小事全部揽起来。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了,想法不会改变了。没想到这次住院,我突然觉得,应该把这段感情放下,我装着它那么多年,太累了。
我不一定寻找新的感情,起码应该有个伴儿呀,把我的生活正常化,这样才不愧对生命。”
贺姐眼里又闪出了晶莹的泪珠。
“滴滴——”秦青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