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说不定顺手就赏你两巴掌,她可不喜欢油嘴滑舌的人,尤其是卖弄言语,举止轻佻的人呕,对了,三个月前,在蒲绒城的东郊,大小姐碰上了黑道上有名的淫贼,酒国四恶的老四那家伙不知死活的纠缠大小姐,最后两人打了起来,交手几十招,小连中了两刀,重伤而走,估计不死也够呛。我说,像大小姐这样厉害的主,咱们作为手下人,在她面前还是规规矩矩的好。”
鱼飞闻言又暗地里瞄了一眼柳莺,心里叹口气,这样一个标致的美女,奈何是一个带刺的玫瑰,再加上一重霸道女总裁的范。难怪他能立下如此威严,管得一些个大男人们低声下气,心怀畏惧,这些人在这位霸道总裁手下讨生活,也确实是辛苦。不过刚才董成话中说到的黑道“酒国四恶”这个奇怪的绰号也勾起了鱼飞的好奇心。
“成哥,你刚才说的黑道之人的绰号怎么这么奇怪,小的绰号和酒国四恶怎么能搭上关系的?”
“怎么搭不上关系,你会不会行酒令?”
“会一点,你说的是五魁首,六六顺这些吗?”
“不是,我说的是板凳,老虎,鸡,虫。”
“错了吧不应该是棍子,老虎,鸡,虫吗?”
“没错!就是板凳打老虎,老虎吃鸡,鸡吃虫,虫咬板凳。”
鱼飞无奈,或许在这里流行的就是和前世不一样,他向董成问道:“这和酒国四恶有什么关系?”
呵呵一笑,董成说道:“这四个人在池湳郡的黑道之人中算是行为乖张的四个疯子,听说四人都好酒,就是因为酒而相交,所以江湖朋友就给他们起了酒国四恶这样的绰号。四个人论起年纪来,从大到小就是铜板凳包不扁,虎头刀莫步徳,铁鸡黄费,小周彤,若说起武艺来铁鸡黄费和虎头刀莫步徳,要高出其他两人。尤其是黄费,以一件铁披风和一套少见的爪功还有他嚣张的性格,在这四人中名气最大。这四个人不是占山立寨的山贼,而是四处游荡,狡兔三窟的黑道盗匪,呕那个小周彤还干采花大盗的勾当,不过他以后还能不能采花就难说了,听东郊的茶婆子黄婆说,大小姐有一刀可是”
鱼飞这里正听得精彩,那边的柳莺这时大概是吃好了,她放下了碗筷,用一条小碎花的粉帕子轻抹着嘴角,然后叫了一声:“云镖头。”
这样温婉的姿态在柳莺的身上出现,让她一下子变得娇艳惹眼起来。不过神旗镖局的这些汉子们却没有大饱眼福的运气,等云烈应声站起来时,柳莺收起了丝帕就吩咐起来。
“你去把账一结,大伙立刻上路,天黑前必须赶到临洮关口,今晚就在临洮关歇息住下。”
云烈嘴里还嚼着东西,却一面鼓囊着腮帮子回应,一边屁颠屁颠的跑去找王麻子胖掌柜结账。
鱼飞听到柳大小姐已经发话要走,赶紧又拿了一个包子塞进嘴里,正嚼着,柳莺的眼睛已经向着鱼飞这桌瞟过来。
“老董,带着他俩去把车马架好,赶到屋前去。”
董成闻声跳起,如同奉了圣旨一样,拉着张愣子和鱼飞两人,冲开了那露着风的破门帘,出了后门就往大棚下去。
董成三个人架好了马车将车赶到了屋子前边,屋内的其他人这时也都走了出来,三名趟子手站立等候,柳莺,邵平,云烈三位镖头各自上马。
店门前路边这里可不比屋后避风遮雪,三人刚吃完一顿热饭,又站在了这冷风刮耳,雪花扑面的环境里,董成和张愣子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董成又坐在了车厢前,一手拿起了赶马鞭,一手将脖子上的厚棉布围脖往衣领里又塞了塞,他哈了一口白气,仰头看天道:“真是老天爷也不关照苦命的人,这雪又大起来了。”
鱼飞的体质对于环境的适应力超强,倒是一脸若无其事地问:“成哥,那个临洮关离这里又多远?”
董成鼻子嘴都喷着白雾,对车旁的鱼飞道:“六十里路吧,平日里脚程加紧一点,赶到没有问题,还能早点歇息睡觉。但是碰上这样的大雪天气,估计赶到那里会晚得多,这样的雪天车马走不快,和你们这些凭着两条腿赶路的人速度也差不了多少。”
众人离开了王麻子老店,又以先前的队形开始赶路,三名镖师两前一后,趟子手和车马杂工居中。鱼飞听“话痨董”说过,这是他们镖局走镖的规矩。队伍稍微拉开一些,走镖时候的警戒范围也能大一些,省得遭遇来自路边林间的偷袭,被人一窝子端了。那些拦路劫镖的人都是冲着财货来的,即便是他们先偷袭了镖车,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距离下,在镖师的眼皮子底下把镖车带跑。
左右无事,眼前又是一段平路,鱼飞与车上的董成又聊起来,而那个张愣子话少的可怜,又是一根筋,鱼飞和他根本聊不起来。
“成哥,怎么这趟镖有可能遇到麻烦吗?”
“麻烦?什么麻烦?”
“我是说劫镖的。”
“呸呸!”董成瞪了鱼飞一眼,“别说这样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