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那两个俏丽娘们,嘿嘿……”有兵士淫笑着道。
“可不能留活口……熊将军让我等放胆劫掠两日,就要随他回山海西部,还可以按照上缴财物的多少,提升军职。不过将军说过,要不留活口,最好放火焚尸灭迹,不能被‘龙爪司’抓到把柄,让朝廷找山海西部麻烦。”一个穿着全套步人甲,头带铁盔,身材粗壮,手大脚粗脖子短,长得像是一个石柱子的魁梧长矛兵急声说道。
“蠢货,闭嘴,这话怎可当着外人讲!林憨子,看你的傻样我就来气,逃出战场这一路,就你仗着有股子傻力气,一直穿着全套铁甲,害得我等被熊将军好一顿臭骂。”一个脸带刀疤的长矛兵怒道,他没戴头盔,和多数兵士一样穿着只护住前心后背的半身胸甲,也没有披膊。
血流了半边脸的光头大汉勃然大怒,吼道:“大哥,不要和这些畜生多言。这些鸟兵对上七城的人马就跑,只会对着无辜百姓行凶。”说话间,忍着疼痛,手中的熟铜长棍挥舞的更急,口中怒骂:“狗杂碎,老子的一只耳朵定要换你们三条命。”
鱼飞看清了场中的情况,从梓树上跳下,伏低了身体,借着杂草小树的遮掩,从林子里出来,接近了围攻铁匠的三个兵士。
场中忽然一声惊叫,原来是铁匠身后护着的女子在躲闪中被石块绊倒在地,她刚倒在地上,一把横刀,一把障刀就猛地扎向她。
盾兵也看准了时机急冲而上,用盾护着身体全力撞向铁匠。
铛铛两声,铁匠侧身用铁锤接连磕开了两件兵器,却被盾兵从侧面撞到在地,盾兵用盾牌压住了铁匠的半个身子和铁锤,右手翻转,横刀竖立着,刀尖向铁匠的脖子刺下,铁匠一偏头让过了刀尖,单手猛地攥住了盾兵握刀的手腕,大吼一声将他扯翻,两人在地上打了一个滚,铁匠力大翻到了上面,另一只手也脱了出来,丢了长柄大铁锤,抡起碗口大的拳头就向盾兵头盔护不住的面部砸去。
“噗”
铁匠的大拳头刚落在盾牌兵的脸上,胸口一凉,低头看去,障刀尖锐的刀尖从胸口透了出来,紧接着背后又被障刀刺了数下,他动作停滞,口衔鲜血,低头趴倒在了盾兵身上。
鱼飞在女子倒地之后就起身急冲而来,可是已经赶不及了,战场上的变化瞬间见生死,当障刀刺入铁匠背后的时候,鱼飞冲到了十米距离之内,兵士们都没有发现他。
本来该闲着的那个用横刀的兵士,也没有闲着,骑到了地上女子的身上,低头撕扯她的衣服,女子嘶叫着挣扎……
鱼飞心中又急又怒,冲到了用横刀兵士的身后,口中大骂:“王八蛋!”
没有挥动侍刀去砍他的后颈,鱼飞急奔中双脚离地,全力出右腿,飞腿横扫他的后脑,那兵士听到动静回头查看,就见到一只大脚迎面而来。
“啪!”的一声,没有惨叫。
鱼飞看到了那个兵士嘴中飞溅出鲜血,其中还有几颗飞舞的牙齿,兵士侧着飞起,打了一个360度旋转,滚出了三米外,趴地上不动了。
鱼飞落地又前冲了几步才站稳。
“有人偷袭!”
那使障刀兵士也回过身来,大叫一声,对着鱼飞迎面一刀刺来。
鱼飞暗骂:“麻蛋,你才是偷袭的高手。”
侧身避过直刺的障刀,鱼飞双手握住了侍刀,高举过头顶,猛劈下去,当的一声,兵士提刀架住,他举起刀又是一劈,兵士同样架住,鱼飞大叫:“劈死你个阴险男!”双臂肌肉鼓起,劲力流动,又是全力一刀,“当啷”兵器断裂的声音响起,那个兵士这次用障刀去架的时候,细长的障刀被劈断了,兵士惨哼一声,左手捂住了冒血的右胸,鱼飞反手一刀柄撞在兵士的脑袋上,兵士昏倒在地。
地上的盾兵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却没有上前来攻击鱼飞,而是站在两米外,半个身子缩在皮盾后,右手横刀从盾沿探出,斜指着鱼飞,摆出了防御的姿势。那女子扑在了他身旁倒着的铁匠身上哭泣,他也不敢看一眼,全神盯着鱼飞,口中疾呼。
“快来人助我,此人勇悍,我一人不敌。”
那边打斗中的人群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变化,疤面长矛手的声音响起:“林憨子,你去相助,我等先顶住,你杀了他速回。”
林憨子嘟囔了一声,持着长矛向这边走来。长须中年人的声音传来:“小兄弟要当心,此人身壮力大,全身铁甲,不易对付。”
鱼飞心想,最好赶快解决眼前这个,不然一对二,更麻烦。心动身动,急跨一步,挥刀斜劈,盾兵扬盾架住,鱼飞再劈,盾兵又用力架住,盾牌稍收,横刀从盾旁突然刺出。鱼飞滑步闪向盾兵身侧,对方又转身持盾戒备。
鱼飞手拿侍刀,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斜眼瞟见那个林憨子到了十几米内,长矛平端着猛然加速冲了过来。
鱼飞心里想到一个招,也不再硬砍了,只用刀虚晃了一下,那盾手果然还是盾横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