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卷子,我是怕大家都被抢了只有我没被抢有点说不过去才撕的。”
江青月仰着头想了想:“哦,对了,小白给你的卷子你是不是做了?”
叶添添点头:“做了几页吧。”
“那就对了。”江青月又咬了一口鸡腿,“小白给你的所有卷子和题上面都有她的名字,虽然是为了免去抄的麻烦,但是无形中也带了她的气息。那帮麻雀只是受到控制,不是那帮家伙自己来的,所以没什么分辨能力,不敢碰你。”
叶添添对此表示质疑:“可是她自己的卷子也被拿走了啊?”
“因为她要拿给老师批卷子啊。”江青月觉得这孩子脑袋太木了,一点都不懂得举一反三,“你看我们上课就知道了,除非我们刻意表现,否则一般没人能注意到我们,就好像没人会注意空气一样,为了让老师看到卷子并且批卷子,她必须把自己的气息抹掉——当然你的没事,反正你本来就是人,沾了气息等于给你喷点香水,不至于因此就不是人了。”
叶添添追根溯源:“那你们说的对方是谁?为什么要……要……”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较劲显得太小家子气,可是说打仗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顿时就卡住了。
“哦,这个,”江青月扫了一眼电视,“让小白跟你说去。”
“她不说。”
“她不说那我也不能说。”江青月耸肩摊手,“我要听她的。”
电视的声音还在响:“平江区的清理工作已全部完成,破损房屋已修整完毕,但之前因为战争而死亡的魔族已经无法入住,根据三方会谈的结果,他们将会集体运送到中立区卡兹克尔,等待这场战争的结束……”
叶添添默默看了好一会儿电视,突然朝江青月伸手:“咖啡给我。”
江青月把咖啡壶连同杯子一起递过去,然后就看到他左手拿杯子右手拿壶起身走人了。
“哎哎,你去哪儿?”
叶添添顿了顿,接着走:“学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