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功无数,就算不能封得公爵至少也应该封侯,如今却只得一个永宁伯,这几年来我实是不明皇帝此举为何。”郝文轩心中略有不平。
这时,江晚却说道:“郝大人,这有什么可想不明白的?你为官仁泽百姓,皇帝不还是照样要你的命?我看啊,那皇帝最是寡恩薄义!”
这话说得郝文轩哑口无言,呆立当地作声不得。
“皇帝所封的爵位大多为世袭,我在终南山的事无人知晓,也许皇帝以为我也不明不白的死了,就算将我爹封为公爵,也无人能够袭得爵位了。”韩潇猜想道。
“你还替皇帝说起话来了,他若是真这样想,也不会对那万寿贺表挑三拣四了。”江晚又说道。
“公子此言差矣,”郝文轩对韩潇说道:“那爵位代表着一生的功过荣辱,最是重要无比,便如那蓝玉,将军死后接替了将军的元帅之职,又在那捕鱼儿海大破蒙古天元皇帝,当真是战功赫赫,皇帝便封了他为凉国公。”
“那个蓝玉居然也能被封公。”江晚不屑的说道。
“不过,你看他的封号却是个‘凉’字,想来皇帝是有着深意在内的。”郝文轩说道。
“大人,这个‘凉’字却是何解?”韩潇不禁问道。
“听说蓝玉立此大功后在南归的途中惹了个小小的麻烦,我想他的封号与这事也有些关系。”郝文轩说道。
江晚问道:“他那么大的功劳还要去惹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