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
“……算了。”宁毅想了想,“随他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行动了。哼,等到九月,就把他扔学校里去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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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不紧不慢地吹,天空上的星星和月亮也逐渐的挪动着位置,松树亭坡道上庙宇前的空地上,宁忌时而紧张时而无聊地到处乱走,偶尔与众人聊天,偶尔爬到大树上远眺,也曾跑上塔楼借狙击手的望远镜看其他地方的热闹。
还送了年纪大的老奶奶回家。
但就是没遇上敌人。
“我觉得你这就是在针对我……老姚你个乌鸦嘴是不是偷偷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也是执行任务!那这一片很太平!我有什么办法啊!天哥!”
“我不管,我要到其他地方去。我不呆你这里了!”
“都约定好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要食言你就走,大家自己兄弟,我也不会说你什么,我又不爱跟人闲聊你知道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忌捧着脸瞪着眼睛在姚舒斌面前大叫,姚舒斌一把把他推开,只觉得有些好笑。宁忌的样貌清秀,战场上杀起人来固然不含糊,杀气四溢也格外吓人,但没有任何杀气的时候做出这种样子,就让人觉得他有点傻乎乎的。
“你别这样啊天哥,这个时候你跑到其他地方去,该打的也打完了,而且说不定你刚刚跑掉,这边就出事了呢,对不对。现在城里哪里出事的可能它都是一样的嘛,咱们守株待兔,重要的是有耐心……”
觉得姚舒斌说的话竟然有点道理,宁忌顿时就有点自闭。
亥时过半,附近终于有一件事情发生。几个想当英雄的小贼到附近一处房屋边放火,捕快发现了迅速敲锣,宁忌等人飞快地赶过去,从两边围堵,快到赶到时,三个小贼被从对面包抄过来的两名士兵一拳一脚的随手放倒了,蜷缩在地下打滚。
宁忌走过去照一个小贼的背上踹了一脚。
亥时渐渐的也过去了,时间进入子时,城内的行人已经极少,偶尔似乎还有敲锣打鼓的抓人声音,都响起在远处,稀少得跟格物院部分高级研究人员的头发一样。宁忌终于放弃了。
“我要回家。”
“我们执勤要到明天早上。”
“我回家,不执勤了,我要回去睡觉。”
“哦,我找个人送你回去,你这个年纪啊,是该早点睡……”
“老姚你个乌鸦嘴你给我记着……”
“办完了事,明天找你吃火锅,赔礼道歉。这次是我不好,我运气差,没遇上贼,让天哥没有尽兴……”
姚舒斌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了。
宁忌不愿意再看见他这副嘴里,转身便走,姚舒斌唤了一名捕快来,跟随他一道回去。美其名曰护送,实际上自然是监视——这件事宁忌心知肚明,但他也没有办法,之前确实答应了对方,要一块执行任务,姚舒斌也确实担了责任。这件事要怪就只能怪城里的那些坏蛋,之前说得信誓旦旦,光是在自己跟前叫嚣的家伙都能组一个师了,没人动手的时候都不敢动,这里有人先手动了,真敢出来坏人的也这么少,怎么就不能抓住机会呢……
憨货!孬种!不靠谱——
他一路在肚子里骂,悻悻地回到居住的小院子,跟随的捕快确定他进了门,才挥手离开。宁忌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只觉得身心俱疲,早知道这一晚上去监视小贱狗还比较有意思,老贱狗那边看见城里乱起来,一准要说些不要脸的废话……
但到得这一刻,他倒也不想再过去了,主要也是因为城内确实有华夏军的森严防御。自己这身手在有心算无心之下躲过一些高手是可以,但在这样的情况里,要是乱跑到什么地方,突然被华夏军中的高手、教官们发现,那情况就尴尬了。稀里糊涂被打一顿还是好的,要真被判断成威胁远远的开一枪,自己也太不值当。
他在院子里长吁短叹一阵,听着远处隐隐的骚动,更添烦闷,到厨房锅里取了点冷饭出来吃了,无心练武,准备睡觉。
躺到床上,肚子里刚吃了东西撑撑的,便又起来,在院落里散步。此时子时已过了大半,算是七月二十一的凌晨了,天空中繁星笼罩了这里,某一刻,宁忌在院子里停下了脚步。
外头有动静传来。
那是不少人谨慎的脚步声,随后,有人敲门。
宁忌站在屋檐下等待了片刻,门敲了三次,他内心激动起来,随后踏着沉重的步伐过去开门。
有人正翻墙朝里头窥探。
宁忌打开房门,外头是黑乎乎的人影,血腥气漾开。有两个人同时伸手,推向宁忌的肩膀,将宁忌推得踉跄后退,倒在地上,步伐最快的人以轻功高速奔向院子里侧,检查房间里是否有其他人,亦有钢刀伸过来刺到宁忌面前。
几张熟悉的面孔在人群里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