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可能还要背上干系被敲一笔。因此暂时酒楼也只能自行调查,提高警惕。
两名武烈军成员之后,又有两名成员自门口进来。他们在注意着周围的可疑,酒楼的管事也叫了几个人过来,叮嘱一番,随后这几名小厮打扮的人也分散开了,同样是在不动声色地探查着内部的不正常。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宁毅只要跟在这些人后方看着局势,安安静静地当一只好黄雀就够了。
自听说气功内功的神奇之后宁毅便一直想要见识一下,半年多了,这才见到一个看起来有真材实料的,他是绝对不肯放过的。接下来能怎么样还很难说,但只要有机会,办法总能想到,随机应变就是了。只是他未曾想到的是,待到从一楼去往二楼的途中,自诩黄雀的他倒是被两名完全不在计算的猎人给堵住了。
“宁兄,小婵,真是巧遇。”从楼梯上下来,先在转角处跟两人打招呼的,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乌启豪,随后,另一名年轻男子也是拱手打招呼:“立恒贤弟,久仰,在下濮阳逸。”这人是第一次见,但名字倒是听过了,濮阳家的接班人。
当下又由乌启豪一番介绍、寒暄,宁毅这才知道上方正有另一场濮园诗会在举行。他自是不打算去的:“抱歉抱歉,在下尚有要事,诗会倒是不便去了,两位盛情”客套话没说完,乌启豪已经亲热地挽起了他的手,摆出了几分热络且豪迈的态度:“既然来了,怎能不上去坐坐,看贤弟也正要上楼,莫非楼上也有邀约?哈哈,此事倒是不妨的,耽误些许时间,让濮阳兄着人上去知会一声便是,何况此时诗会当中苏山长,李频李德新等人都在,大家仰慕贤弟才学,贤弟若过门不入,可不是交友之道贤弟且去露露脸便是,若真有急事要先走,大家自会体谅,哈哈,说起来,濮阳兄也是念叨此事好久了呢”
乌启豪亲热地拉了宁毅上楼,那濮阳逸则是温文尔雅,说话得体。那诗会便在二楼一侧,宁毅既然上了楼,一时间还真是推不过了,回头看看,小婵也是蹦蹦跳跳的有些高兴,被他目光一扫,顿时抿着嘴让表情变得含蓄了一些,眼睛纯真地眨啊眨的。
这丫头
小婵的心思一看便知。偏过头往往那厅堂内瞧瞧,薛进的那张笑脸赫然在其中,他这半年来与秦老等人来往,自己也看了许多东西,若是小场面倒也无妨了。只是眼下却真不是时候,回头看看几名蓝衫武烈军人的位置,又环顾一下楼中那帮小厮的情况,微微皱了皱眉。
随后,便又是各种各样的寒暄、打招呼,座中数十,有印象的少没印象的多,真认识的也就是李频、薛进、苏崇华等人。待到濮阳逸介绍一番,那久闻其名的名妓绮兰也站起来与他行礼,道“久仰公子大名”之类之类,这女子十岁的年纪,长得倒是漂亮,宁毅也只是拱手:“幸会。”
“在下真有要事在身,今日不便久留,诸位”
机会稍纵即逝虽然说这也未必能称得上是机会,但对宁毅来说,跟这样一帮书生聊天论诗甚至还参与这些低段数的勾心斗角哪里比得上武功有趣。宁毅倒也不是什么想要突破人类极限的浪漫主义者,若真是纯粹追求力量什么的,他以前就多少了解过一些军队特种兵的训练方法,要豁出去练出一身硬气功什么的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太多的东西他都已经见识过,这古代有的,千年之后都有,但唯一没见过的,便是这所谓的内功。当下便直接地开口告辞,话没说完,便有人说了起来。
“宁公子一身才学,当日濮园诗会,一水调歌头惊艳四座。今日上元佳节,亦是濮阳家举行诗会,宁公子何不再留下一大作,也让我等日后说起,与有荣焉哪。”
“没错,宁公子若再留一大作,日后必成佳话。”
这便算是裸地挑战了,宁毅微微皱眉:“改日,在下今日确实有事在身。”
“有什么急事,可以说出来,我等或可帮上宁兄。”
“没错,君子坦荡荡,宁兄若真有急事,但说无妨。”
随后便有人小声地说出来:“这人莫非是看不起我等”
“太过狂妄”
“怕传言是真”
语声不高,但恰恰也能传入众人耳中,前方坐席上,绮兰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一切。她是知道濮阳家求才若渴的心理的,这宁毅的名声从一开始便是模棱两可,但濮阳逸仍然对其抱有希望,毕竟沽名钓誉之徒这帮二世祖中太多了,若对方真是有才,那拉拢过来便是大收获,不过依现在的情形看来,怕是没有这等好事了。看看宁毅的模样,亦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有些叹息。
宁毅偏过头望了望窗外,两名蓝衫男子正从对面走廊经过,还没转回来,薛进陡然跳出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宁兄,让小弟来说句公道话,这样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薛进笑得开心,“中秋夜那水调歌头,足以证明宁兄你有大才,今日聚会,大家方才才说起你的名字,都是真心仰慕,赞口不绝。外间也有人说宁兄你沽名钓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