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可莫要违逆了师尊的遗训啊。”
丹霞子看了玄幽子一眼,又回头看看无边无际的大海,怆然道:“海无涯,而吾生有涯。凭咱们俩的道行,有生之年若想报仇,怕是难了,更别提光耀师门了。”转过头来看着石壁,继续道:“这些事,还得仰仗咱们师叔啊。”
玄幽子重重叹了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显然,这一路之上他也不知劝了师兄多少次,只是没什么效果。这次开口不过是最后关头再尝试一下,见师兄仍旧坚持己见,也就不再多说。
丹霞子吸了口气,似乎又给自己鼓了一把劲,而后双手在岩壁上一阵摸索,寻到几处机关,手上运劲,岩壁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竟缓缓打开一个大洞。
丹霞子与玄幽子交换了一个眼色,先后举步走进山洞。
山腹之中,别有洞天。丹霞子与玄幽子往里走了十几丈,眼前豁然开朗,是一间高三丈、阔二十丈的石室。
石室中没有火把,洞顶有几个拳头大的夜明珠照亮,倒也映照得室内纤毫毕现。
石室尽头墙壁下放着一张汉白玉雕成的矮榻,榻上端坐一人,衣袍雪白,头发乌黑,面如冠玉,看去年纪甚轻,正在闭目养神。
丹霞子与玄幽子前趋数步,恭恭敬敬地施了个礼,道:“师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