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浅见识,你那朋友中的毒,主药应该是生自南疆雨林中的羞天草,若无对症的解药,毒性是万万压服不住的,所以你们接下来的动作,可要快些了。”
肖俞虽知李柷的毒性已经暂时控制住了,但一听柳三郎所言,心中仍不免暗暗着急。
李存勖又给柳三郎倒了一杯酒:“老哥给指条道,如何才能快些?”
柳三郎忽然打了个哈欠:“夜已深,脑子也有些不清醒了。不如明早再想办法?”
李存勖微微一笑:“那可要委屈老哥了,今夜权且在温柔乡宿下。楼下那花魁娘子么,咱们下手晚,怕也无从染指,小弟这便让她们给安排几位还过得去的姑娘服侍老哥。”
柳三郎见李存勖如此上道,倒有些不好意思,干笑着连声道:“费心,费心了。”
肖俞招呼一声,外面的小厮快步下楼去找龟奴安排。
李存勖起身凭栏再度向外望去,只见大厅里早已是光华一片,四面环廊已有三面挂满了宫灯,还有几位锦衣华服的中年人仍举着手中的锦盒大声吵嚷,要为月影兰再添几盏灯。
李存勖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低声道:“花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