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西面的所有狩猎战士集合,带着满满的收获,赶着羊,抱着猪,朝部落归去。
回去的路,如牵着战士的心,连着家乡,故士,亲人。
战士背着秋猎的收获,虽然负重而行,但脚步却是轻快的。
有的战士啍起了回家的歌谣,歌声悠扬,在山间梁绕。
王守义倒耳倾听:
回家喽……哦……哦……哦……
那路长长,水长长,群山隔阻。
嘿嘿……嘿嘿嘿嘿嘿……
王守义抬手仰望,山峰一座连着一座,见不到部落的一点踪迹。
“也不知部落怎么样,爹娘可好,小点点还嘴馋么,金子还在当做大姐姐般的照顾她么,自己的小外甥会走路了吧,大江、大树,孩儿屋的孩子练功用心吗?”
亲人呐……哎……哎……哎……
游子回家,步轻轻,心中牵挂。
嘿嘿……嘿嘿嘿嘿嘿……
~
背起行囊,穿越群山。
长长的路,这头是我,那头是你。
抬眼望日,阳光正好。
……
家乡的酒,家乡的水。
思家归途,暖暖的床,香香的饭。
遥望故乡,吹烟升起。
……
回家喽……
歌声勾起回忆,王守义笑着大喊:“回家呐……”
“阿大,想不想,见见你大侄子。”王寅挑着担,笑呵呵的问道。
“哥,大外甥我见着了,姐不藏着;这大侄子嘛,你藏在山上,难道怕狼叼走。”王守义知道王寅的心思,每次狩猎回来,都得往山顶跑一趟,见见自己的孩子。
“哈哈……今年你就能见着了,你也要上山顶了。”王寅笑着说道。
“上山顶,我知道,可是上山顶干嘛,我不知道,哥,你说说呗,我也好心里有准备。”王守义对山顶的一切感到好奇。
“不能说,不能说,不过提醒你一句,山顶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
二日后,众人终于回到部落。部落依旧,山还是那山,人还是那些人,容颜未改。
马翠花第一时间,就把王守义抱回了家,欢迎战士回归的庆功酒都没有喝到。
王守义楼着马翠花的脖子,仔细地打量着老娘的面容,然后重重地亲了一口:“娘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这么小就不正经,你爹正做饭呢,等着你回家呢。”马翠花额头一搭,笑呵呵的说道。
“哎啊,老爹下厨,可不容易,年头到年尾也没几次。”
……
刚到家,王守义便从马翠花怀中跳了下来。
“爹,爹,我回来啦!”
“听到啦,坐好,马上开饭。”王中仁在伙房中回话。
“看看,做了什么好吃的。”
“哇,鲜肉包子,红烧绵鸡,清蒸飞鱼,小炒香叶……香,真香。”王守义揭开菜罩,菜香扑鼻,伸手就捏了块鸡肉吃了起来。
“味道真好啊。”出门离家一个月,家里的一切都感觉很亲切,以前常吃的菜也觉得格外的香。
“你这臭小子,又偷吃,快去洗手。”马翠花一进屋就刚好发现偷吃的王守义,笑骂道。
“遵命,长官”一个军礼,王守义就飞奔洗手而去。
“爹,今天的药膳是什么。”一边洗手,王守义一边问道。
“猜猜……”王中仁没有说,而是揭开了坛盖。
王守义用力的闻了闻:“熊掌。”
“哪来的。”
王守义很疑惑,熊基本生活在东面,很少往西而来,与部落是井水不犯河水。
“当然是狩猎打来的。东面的队伍比你们早回来二日,你山叔送过来的。估计是今年熊林争霸,有一些挑战的失败者给赶了出来,遇上了东面的狩猎队伍。”王中仁说道。
“不会有熊祸吧。”王守义犹记着刚来三天,就遇上了黑熊,听王风说起过熊祸的事。
“哪能呢,战士都回来了,怕什么熊祸,再过几天就是冬季,马上下雪了,熊得冬眠呢。”
“哦,爹,那熊林争霸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抢地盘过冬,打起来了,年年都有,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吓我一跳呢,还以为是熊王争霸呢。”
“熊王争霸?也有近三十多年了,熊王的传承争霸也快了。不过隔着百里之地,极少有熊会过来。”王中仁想起三十年以前的熊祸。
“爹,你说熊王有五吨多重,三个人那么高,可去年见的黑熊才三米多点,一吨重。那熊王是吃什么才能长那么大。”
“熊王啊,听说熊林有个熊王洞,洞里面住着熊王。每年开春,熊王就会带领群熊朝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