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参加狩猎起,无数次在生死一线徘徊。越往深处,危险就越多,先祖的经验,也没有提到,我们死了很多战士,用鲜血才换来区域的扩张。我们在用生命开拓部落的区域,可就在我们眼皮子底子下,却出现了这么一群野猪,还有一只竟成了精,总不能把危险留给部落的老人孩子和女人吧。”
“一头真正的凶兽面对成百上千的黄羊,只会兽性大发,变得更加的噬血和残忍。我们己经对这群野猪进行了袭杀,就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特别这群野猪还有一头比普通兽王强出很多的野猪精,万一没杀死,这东西记仇又会寻踪,纠集了野猪群报复部落,怎么办?部落的老小女人面对这野猪精,就如同黄羊遇上猛兽,那后果不用去想就知道……”
“阿大,生死是小事,发现了对部落有危险存在的野猪群,就一定要扼杀,哪怕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如果为了惜命,野猪精报复部落,那时候,活着就是一种耻辱。”
王寅有点唠叼的说着,王守义安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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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义突然明白了一些道理,王寅的话很朴素,一群野猪却牵扯了太多的东西。
有关于部落的生存和扩张,有关于狩猎战士的生死和荣辱,有关狩猎的意义和责任……
牵扯的太多,一时间王守义也理不清。
这事儿如果放在前世地球,无非是打猎杀野猪吃肉的小事。但放在山火部落却是大事,关乎部落的生死存亡,关乎战士的荣耀和耻辱,时代不同,需求不同,同样的事却有着极大的区别和意义。
“哥,那你觉得我这个笨方法怎么样。”王守义问道。
“没有更好的方法之前,笨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