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期。”说罢,喊了声“走”,转身带着其余军官,头也不回,一瘸一拐地走了。
古杰没在瞅那伙人,转向长衫青年。“兄弟,可否赏脸一起喝一杯?”
长衫青年一扫脸上的阴霾,笑了笑:“那就叨扰了。”
众人再次落座。大家自报家门。原来长衫男叫戴春山,苏府人士。自己开了个武馆,这次寻友路过零陵。
“春山兄的功夫真是高啊”,古杰由衷赞叹。
“古杰兄的枪法也是不凡”,戴春山也真诚的说着。
“古杰兄也是军人”,戴春山见这桌只有古杰未穿军服却像这些人的头领,有些疑惑。
“算是吧,头一天”,古杰回忆着一暮暮往事。“原先想做一个老师,但造化弄人。政府腐败无能,黑白不分,没办法,来这了。”
“是啊,想平静的生活太难了。像我开了间武馆,但这年景,动不动就打仗。也快干不下去了。这不出来访访友,看看有没有更好的门路。”
这样的年代,这样的政府,又有多少国人能清晰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呢?是变,还是随波逐流?也许只有时间能告诉自已。
古杰与戴春山谈了很多,很多,仿佛是离别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
酒至半酣,依依惜别。
这也许就是惺惺惜惺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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