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优渥,各种佳酿如数家珍,和他比起来楚怀瑾就逊色多了,许多美酒只听过别人描述,却未曾尝过,不多时便被柴青山灌得微醺。
“来来来,喝完这坛,还有三坛!”柴青山笑吟吟地帮楚怀瑾灌酒,也不管他喝不喝得下,倒水一般往下倒,酒水将楚怀瑾的衣衫尽数浇透。
哥舒夜雪看得心疼,说:“我来替他喝。”
楚怀瑾却一把握住哥舒夜雪的皓腕,说:“不碍事,许久没有如此痛快了,就让我放纵一回吧。”
“可是你……”哥舒夜雪本想再劝,可见到楚怀瑾拼得狼狈也要争一口气的样子,将后面的话忍了下来。
直到日头西落这场闹剧才结束,楚怀瑾全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怒剑山庄的,只是一醒转就看见哥舒夜雪坐在床头,满脸怒容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楚怀瑾刚说完一句话,便觉得喉咙干燥得难受,皱起眉头,便见哥舒夜雪已斟了一碗茶来。
哥舒夜雪一边伺候他喝茶,一边说:“你明知道柴青山是故意让你出丑,你还和他比试。”
楚怀瑾说道:“可我并不觉得难堪啊。不过是大醉一场,这有什么。”
哥舒夜雪的眼圈有些泛红,嗔怪道:“可人家心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