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今夜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上岸,明白吗?”
子耀劝道:“公子不能去啊,对方定是有备而来,公子要去好歹也带上魏清和黄伯!”
楚怀瑾苦笑一声,若是将此事告诉魏清和黄伯,他们一定不准他来。
“无妨。我最近与少夫人相互切磋指点,武功精进了许多,寻常人不是我的对手。”
“可是……”
子耀仍是担心,楚怀瑾拍了拍他的肩,故作轻松地笑道:“子耀你忘了么,我十二岁就在江上出生入死了,对危险的嗅觉最为灵敏,我说无事就一定会无事。”
子耀细细一想的确是那么一回事,他的武功最是不济,所有有危险的活楚怀瑾都不会带上他,今夜竟带了他出来,定然是成竹在胸。于是他放下心头大石,在船上觅了一处笑嘻嘻地坐了下来。
楚怀瑾上了岸,望了一眼地上凋零的枯草,心中有所感概。五年前他差点就和这枯草一样凋零殆尽,今夜不知道会否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