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道长爹爹曾说起过,是个英雄人物。可这冲虚却没有听说过,可能是天师教的晚辈的原因吧······米锦······嗯,那个书生,写的那篇词······其中有一句‘今夜心碎无眠,只眼天边数星残’用在今夜倒有些合适,不过,不应是‘心碎无眠’应是,应是······”林绿衣却又想不起该用什么词才合适,忽悠自叹道:“哎,我实在想不到米锦的意境,哎——不想了!”说着就觉困意上来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和衣倒在床上,脑子里还在胡乱的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些事,迷迷糊糊的想着不一时便不知不觉的昏昏睡去,睡得安逸香甜。
翌日,一缕阳光照进屋来,林绿衣起床来,理梳完了,开门下楼,见冲虚在那吃饭,林绿衣天真的向冲虚打了个招呼道:“冲虚道长,早啊!”
冲虚听了先是一愣,抬头见是昨夜借剑给自己的那位绿衣姑娘,忙起身打招呼道:“早······早!”
林绿衣走下楼来,叫小二去备饭,与冲虚一桌坐了,冲虚却显得很不自然,脸“噌”的红到了脖子根儿,林绿衣天真烂漫,纯洁无邪,见冲虚脸红,只道是冲虚生了病,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道长你不舒服吗?脸这么红?”
冲虚一愣,连忙道:“没……没······没······没有……”头连忙低下匆匆吃饭,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林绿衣见了更以为冲虚病了,便伸出玉手帮冲虚倒了杯茶,递给冲虚,轻声漫语的有死哄小孩子一般的道:“给,多喝点茶,生病了要看大夫的!”
冲虚不敢抬头来看,只斜目观看,只见林绿衣玉指似葱,肤肌胜雪,不由得霎时魂荡神驰,不知所措。
林绿衣笑道:“给你茶!”
冲虚这才还过神来,连忙紧张的道:“多······多谢,劳······劳·····有劳······有劳姑······有劳姑娘了······!”因为一时紧张话说的也结结巴巴起来。
林绿衣嫣然一笑道:“不用客气!”冲虚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位美貌绿衣姑娘十分的纯洁,胸无点邪,自己刚才的形态心思却有点太不像话了,想到这连忙伸手去接茶杯,那茶杯洁白如雪,接茶杯时,不小心触到了林绿衣的玉手,只觉得林绿衣的手温柔滑腻,不禁脸又是一红,心怦怦的乱跳,连忙接过茶杯,却听林绿衣笑的很开心,全然不在乎。
冲虚暗道:“这位姑娘太纯洁了!”接过茶杯后,冲虚谢过林绿衣后拿着茶杯,呆呆的拿着茶杯愣愣的出神,就觉得这茶杯特别好看,特别惹人喜欢,闻闻茶香,也觉得这茶水比别的茶水要香,他在闻茶香的时候,似乎还闻到一股淡淡的别样之香,他知道那香不是茶香,是绿衣姑娘留在茶杯上的体香,他觉得那香比茶香还要好闻,润润的沁人心脾,他不由得使劲的在茶杯边嗅了一嗅,但是闻到的却只有茶香了。
小二这时给林绿衣端上饭来,二人不再言语,低头吃饭,其实这时候冲虚已经吃饱了,可他怎么也不愿走开,冲虚自己也感到很奇怪,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呆呆的坐在那里走神。
林绿衣抬头看见冲虚这般样子,不禁“扑哧”一笑,心里暗道:“看来他病得还真不轻!”想到这便对冲虚道:“你快去抓点药去吧!”
冲虚一愣知道自己失态了,忙掩饰自己的失态道:“没,没什么,不碍事,不碍事!谢谢姑娘的关心!”
林绿衣看看冲虚道:“一会儿你也要赶路吗?”
冲虚道:“是······是啊,我要回衡山,回我们天师道观去,哎,这可就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要赶路?”
林绿衣又是一笑道:“你的行李告诉我的!”
冲虚一愣道:“是吗?嗯,姑娘你真聪明!”说完不禁笑了一笑。
林绿衣问道:“你真的要去衡山吗?”
冲虚听了道:“是啊,我们天师道观就在衡山上!”
林绿衣听了显得很是高兴,拍手笑道:“太好了,我们一路,我也去衡山,我是要去衡山祝融峰上封寺的,咱们同路,我们一起走好吗?”她听冲虚要去衡山,与自己同路心里很高兴,因为自己自从下了括苍山以后一路上都是自己行单影孤,这会儿听冲虚和自己一路都是上衡山,觉得冲虚是个很好的同伴,所以忍不住问冲虚要和他一路通行。
冲虚听了,心里也是很高兴,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和眼前这位貌若天仙的绿衣少女结伴同行,当即说道:“好啊,当然好啊。”
林绿衣心里大喜,低下头吃饭不再言语。
这时,昨夜那卖唱的父女二人来到冲虚和林绿衣的面前,跪下又是一番道谢,二人连忙扶起那父女,知道那父女俩要走,冲虚与林绿衣便把他们送到门口,挥手作别。
林绿衣笑道:“没想到,你是这般的好心肠!”
冲虚听了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道:“我是出家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