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
他现在是自身的体力在不停的下降,而且右臂的伤势在一点点的加重,落败是迟早问题,持匕男子眼看着左慈堂的一剑对着他的胸口刺来,刚要转身躲开,谁知这时他的肩膀痛的要命,使得他倒退的步伐不得不停了下来。
然后就见左慈堂的剑尖刺在了他的胸口,好在左慈堂控制了力道,并没有让剑尖穿胸而过,左慈堂及时收回手上的力道,使得剑尖刺进了眼前敌人胸口寸许位置。
赵金虎趁着左慈堂刺中敌人之时,立刻上前,手中长棍一扫敌人的双腿,蒙面人吃痛之下,只听见一声大叫“啊”,然后这个时候赵金虎收回长棍,反而用手擒住了敌人的左手,用力一扭,背在了他的身后,在赵金虎的这股力气之下,敌人的左手一下就脱臼了。
此时才算是彻底制服了眼前的敌人,使他丧失了行动力。
赵金虎从旁边拿过了一个绳子,把敌人的双手绑在了背后,绑的异常结实,也不管蒙面男子是否会痛。
左慈堂见赵金虎已经束缚住了敌人,便收回了剑尖,擦掉了剑尖的血渍,他看着眼前的蒙面男子,拳头紧握,紧紧的朝着他的面门便是一拳。这一拳不仅打掉了蒙面人面上的面巾,更是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迹。
他看着眼前敌人的面孔,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点,就是那种放在人堆里能立刻消失的那种。左慈堂又举起了拳头,想要再次打敌人的脸孔。
“三弟,住手,先留他一口气,我还有话要问”左慈堂脸色稍微好看了点,然后示意左慈堂停下手。
“大哥,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人对我们镖局的损伤有多严重,不打的他残废,难削我心头之恒,更难削兄弟们心头之气”左慈堂拳头停在半空,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三弟,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吗,不想痛打眼前之人吗?但是以大局为重,先留他口气,等我们把话问完,事情弄清楚了,再做不迟。”周翻建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左慈堂的身边,伸手把左慈堂举在空中的拳头搬了下去。
左慈堂深吸口气,只得先罢手。
周翻建见三弟像是心中有口闷气似的,心里一叹,不过他没有去说什么,先是紧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然后问道。
“你是何人,叫什么,为何截杀我平安镖局?”
“呸,败兵之将,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折臂男子,对着周繁建便是一吐痰,硬狠狠的说道。
“嘴还很硬,奉劝你说吃实情,不然我这二弟可是一个不讲道理之人,到时候弄疼了你,你可别呼爹喊娘。”周翻建嗤之以鼻,摸下了他腰间的令牌说到,并且对着自己的二弟使了个眼色。
“有什么能耐的话就全部使出来吧,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算我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二弟......”周翻建眉头一皱,对着眼前的赵金虎说到。
赵金虎会意,把绑在敌人身后的双手,慢慢的向上提,朝着他的后脑勺的方向提去。
“嘶,嘶,嘶”
周翻建身前的敌人,咬紧牙关,上下两排牙齿都磨出了声音,他的两条手臂已经快要翻过肩膀了,只见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眉头一直皱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此时的这男子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我说,我说...”这男子像是忍受到了极限似的,嘴里虚弱的发出声音。
“你是谁,为何截杀我们,快说”周翻建赶紧问道,他刚刚其实也在赌,赌这男子率先受不了这份疼痛。
“我姓周,这次来是为了你们车上的一件宝物。”
“什么宝物,可有名字?”周翻建赶紧问道,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两个蒙面杀手就已经说要抢夺他们车上的一件宝物,但是他却并不知车上有什么宝物,所以现在立马问道,想要问出这件使得自己镖局损失惨重的宝物到底是什么。
“不知”
“不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来抢夺宝物岂能不知道宝物的名字?”周繁建冷笑道,“二弟......”
“别,我真的不知道宝物的名字,你要相信我。”折臂男子虚弱的说道,并且使出自己的力气艰难的摇着头。
“那可知晓宝物的样子?”周繁建眉头紧锁,见折臂男子的举动,心里信了大半,恐怕他真的不知道,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知...”双手绑起来的男子虚弱的回答。
“那你们是受谁指使?速速说来”终于周繁建问道了最关键的一点,这两个蒙面杀手很明显是受人指使,他们两个只不过是个工具而已。
“这个我不能说,若是说了我会没命的,请你们放了我吧,啊啊啊......”眼前的男子很是虚弱的说道,并且祈求的希望周繁建他们能够饶他一命,可是在话还没有说完之际,就被赵金虎捏住他的双手往头顶举去,一阵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