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
“就这些了,下官不敢隐瞒。”
“那好,画供吧!”按察大人一出口,书办忙离座,让景棠沐签字画押。
“景济仁,方才景棠沐所讲,是否属实?”
“回大人,基本属实!唯有受伤一节,虽为犬子误伤,但县丞公子挑起事端在前,欺凌幼女在后——事出有因,犬子乃侠义之举。”
“你未亲眼目睹,如何得知?”
景济仁答:“回大人!确未亲见,也是学堂小学生讲的,众目睽睽,料不会错。”
“景棠沐找你签约,为何不分辩、不拒绝?”
“回大人!景棠沐要求换儿子,草民不舍得,便签约了。一来,确为犬子误伤;二来,我俩本是同宗兄弟,不忍他一人独受损失;三来,自古民不与官斗。”
“景棠沐是否以官势勒逼于你?”
景济仁冒了冷汗:“回禀大人,草民一时气愤,夸大其词了,请大人责罚!”
“罢了——”华大人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立变,“且慢!你们所讲的贾郝仁贾医生,可曾叫过贾仁?关内道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