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苟且贪生,以徒弟性命换得保全,岂非大辱?”
围观的百姓先是一愣,继而纷纷开始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啊。虽然自己不知道详细的过程,但是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那关羽怎么可以真的如此做呢?
如果他真的这样做,还称得上义气吗?
众人议论纷纷,程凯的脸色也不由沉了下来。没想到虞翻居然直接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如果坐实了的话,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关羽肯定会受到很大的打击啊。
即使他能够忍住不说,但是那么骄傲的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别人的议论与怀疑?自己还是想得太少,太年轻了啊。
正愁着呢,程凯突然灵光一现,看到了一丝转机的希望,拱手道:“先生如此说,却是有失偏颇了。沙场之中无父子,何况师徒?为将士,自然不顾一切保卫主将,有何异议?为主将,首先便要保护好自己,才有翻盘的希望,又哪里有错?”
看到虞翻冷冷一笑,似乎是要继续攻击,程凯连忙继续向着周围百姓转了一圈,拱了拱手,继续说话,不给虞翻攻击的机会:“某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此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是安静了下来,而虞翻也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程凯,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程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呼出,保持着精神的振奋,继而嘴唇翕动,吐出一首诗来。
这首诗是谭嗣同死前在狱中提的七言绝句,由于张俭和杜根两个人都是东汉人,程凯也就没有改动。而且程凯细想了下,放在这里倒也是蛮合适的。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