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炊烟,十二还传来几声短笛声,想来具是农耕一日,准备饭菜了,孙仪涵望着这些炊烟,和这绿水青山,笑道:‘听这短笛声,定是有谁家孩童在外玩耍还不归家啊。’凌懿云接道,‘官人所言甚是,方才一路走来具是孩童嬉闹声,想来也是玩的有些时长了。’青梅听后不解道;‘如此这般玩耍,村里难道没有学堂的吗?’
孙仪涵也是纳闷起来,按理来说,就是再贫困的村落,也会有一所学堂以供村里孩童启蒙的,这跟前世的宋朝不一样,这个时代很是重视启蒙教育,从朝廷到各个州府县里亦是重视,听青梅这么一说孙仪涵也有些纳闷了,今日巳时进村,就已见不少孩童在田间,河边嬉耍了,按道理这个时辰应是在学堂里背书的,三人具是不解,只得先行回了宅院。
一进宅院便听得厅内笑声连连,想来是凌自成与那故识在聊天了,进了厅堂,凌自成自是向在坐的人介绍了孙仪涵三人,在座的除了历里长,凌自成外还有二人,这二人应是历里长说的长清、刘成了,这三人具是凌自成的旧相识,离别二十载今日重逢,心里甚是欢喜,此时四人具是在吃酒聊天,青梅去了一趟膳房吩咐了一下醒酒汤的事便也开始张罗凌懿云他们的饭食,孙仪涵他们选了旁边用食,免得打扰到长辈吃酒。
待用过晚饭,厅内四人也是吃完了酒正在喝茶闲谈,此时孙仪涵、凌懿云二人也重新进到厅内重新见礼,几位长辈也具是受礼,二人在末尾落座后,只见一黝黑大汉,笑着说道:‘真是时间长了啊,云姐儿竟是也这般大了,还记得二十年前你带着他们娘俩归来祭祖时,云姐儿还在襁褓之内呢。’说话的正是长清,乃是和凌自成自小一起长大的,长大后他也没像其他人一样离开村子前往县里寻找营生,而是留在了村里种地,也是将够自给自足,养活家人。
‘长清说的是啊,这一晃二十年已过,我们又有几个二十年呢,此番再次相聚,我是欢喜很那’这位说话的正是刘成,刘成亦是与历里长一样也是古稀之年了,凌自成听完又是一阵难过。
孙仪涵见厅内气氛不对,忙岔开话题说道:‘小辈尚有一事不明,还请诸位长辈相告。
’‘但问无妨’历里长回道。
孙仪涵问道:‘今日进村之时,看到不少孩童田间玩耍,敢问历老村中有无学堂?’
孙仪涵问完,在座的历里长,长清,刘成具是缄口不言,过了一会,长清说道:‘实不相瞒,前阵大雨学堂被冲垮了,县里聘的先生也是被所塔房屋埋了,自此历里长多次前去县衙办理学堂事宜,均是被拒之门外,无法只得这么闲置了教学。’
凌自成听完一拍桌子怒道,‘启蒙教学乃是大事,怎可闲置,此间县令又是何人,胆敢如此妄为。’
历里长苦笑道;‘此间县令也是刚刚调到这里来的,名叫高焕,我也是去了好几次,却是没见到县令大人,想来应是县太爷太忙了吧。’凌自成听闻竟是开口道:‘高焕,高炳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