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可以走,不过小美女,你必须得留下来,陪大爷开心开心!”身后的男人嚣张的说道,“否则,本大爷的手,可不会怜香惜玉!”
我停了下来。
苏刑急忙抓住我的手,忍住疼痛,强扯出微笑,道:“无绘,哥没事。不用理他,我们走吧。”
“嗯。”
“给本大爷站住!”
又继续走了两步,身后的男人立马喝止住了我们。
“敢无视我的话,你们当皇气者吃素的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要不然本大爷动起手来……”
我袖子下的小手,紧紧握住,不顾苏刑的劝阻,我回头冷笑:“一个大老爷们,欺负我们两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欺负?”男人的黄金瞳亮了亮,他一个跳跃,便轻松落在了我们身前:“对于皇气者而言,你们不过是低贱的种族,不配跟本大爷谈欺负。大爷看得上你,是因为你姿色不错。现如今,皇气者是尊贵的象征,你跟着我,大爷保你享尽荣华富贵。”
我还想说什么,苏刑却把我护在了后面,他脸色铁青的举起手机:“我已经报警了,劝你还是不要滥用你的身份办坏事。”
“报警?”男人嗤笑,“你在跟我开玩笑?”
“皇冠的警。”
男人的脸色一下就凝固了。
他怒了,跨出一个大步,一掌扼住苏刑的脖子,生生把他一百多斤的躯体给提了起来。“小子,你不想活了!”
“放开他!”见对方动手,我娇喝一声,瞳孔竖立,白毛隐隐浮现。
苏刑却伸出手掌阻止了我。
他双脚离地,呼吸困难,却居然还摆着冷笑的面孔:“杀了我,你就去蹲皇冠的监狱吧!”
男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手上更用力了几分。
苏刑不甘示弱的与之对视,即便已经窒息得满面通红。
最终,男子怒哼一声,松开了苏刑,甩手离去。
苏刑瘫在地上,睁大眼睛,大口呼吸,还咳嗽了两声,然后痛苦的捂住胸口。
我急忙把他给扶了起来。
见男子走远,我才担忧的问:“哥,你怎么样?”
苏刑呲牙咧嘴的说:“你没下来的时候,被他踹了一脚。应该不碍事。大米也没买着,我们先回去吧。”
“嗯。”
傍晚,我做了两个菜,端上桌却发现苏刑不在客厅,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
我静了一秒,然后敲了敲苏刑的门,推开一看,里面空荡无人。
于是又找了厕所。
最后在父母的房间,发现他坐在床头,像个雕塑一样沉静。
“怎么了?”我轻轻的问,生怕惊扰他。
可他还是慌了神,并擦了擦眼角,接着他自己握住自己手,佯装镇定的神态,反问:“菜做好了?”
这些小动作我尽收眼底,掩饰眼中的不安,我点头。
这顿晚餐,冷清、低沉。
这个下午,他时常摸着胸口,然后皱眉小小的呻吟。
我看不下去了,放下筷子,道:“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哥,别旧伤复发了。”
“不碍事。”苏刑给我一个放心的微笑,就像是老爸肩膀酸痛,却装作不要紧的样子。
“什么不碍事?皇气者的力气可大了,你别逞强。”
仔细一看,还能发现苏刑的额头有一堆细汗。
我生气了,还不等他说话,就说:“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我什么时候吃饭,你要是不去,那我几天不吃饭都行。”
忽然想到,如果我以前也这样“威胁威胁”父母,他们会不会就少些劳累?
拗不过,苏刑只好答应。
照下来一看,又断了两根肋骨。这让我很后悔,今天下午没出手打断那人的狗腿。
这样的手术费用在一万元左右,对于我的家庭来说,简直是一笔庞大的开支。苏刑跟我说家里已经没钱了,“回去吧。”
那眼神里,好像充满了绝望。
一闭一睁眼的时间,他似乎经历了好多好多的事情,他好像一下成熟了不少,却也脆弱的许多。
但我还是让医生把他推进了手术室。
我在心里叫来了叶雨泽。
他替我付了钱。
我们两个人坐在手术室外等候。
叶雨泽问我苏刑怎么了?
我把下午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他却告诫我,不要轻易使用能力,皇冠在各大媒体上表示过,即使皇气者在内斗,也会同仇敌忾,打击外敌,杀死入侵者,保护全人类。
如此说来,等我原形毕露之后,还是必须“回家”吗?
……
苏刑住了整整一个星期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