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或者项羽。”
“你是怕顾青会篡位?”
房玄龄迟疑地点头,“顾青从骨子里对皇家是有抵触的,甚至对所有的王侯都有抵触,有时候我也看不透他,可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可以一眼看透他这个人。”
“老夫也有这种感觉,这小子藏了很多很多秘密。”长孙无忌数说道。
“顾青会不会篡位不好说,这个小子的秉性是我最放心的,权力的滋味你我都体味过,顾青是第一次手握这么大的权力,若是让他放开你也明白那种感受,拿住容易要说放开,可比拿住要难十倍。”房玄龄放低自己的语气,“我觉得顾青如果真想离开朝堂,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可以让他平稳又名正言顺离开朝堂的理由。”
“我总感觉顾青想要做商鞅。”长孙无忌颔首说道。
“顾青不是商鞅,也不会是商鞅的。”房玄龄否认道,“顾青的心思从来不是自我的,他乐意把一摊子都交给别人,让其他人去做,他落得清闲,赵国公设身处地想想,顾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顾青做的方法与商鞅做事的方法,顾青比不得商鞅,顾青也做不了商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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