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对着侯君集说着,“你带着人去把平嚷的河道截流,接下来带出几支兵马持续对着平嚷城火攻,不用强攻,放火就好,我倒要看看这些龟孙子还能躲到几时!”
侯君集听着李勣的话问着,“我会带着几队兵马,这些日子一直在平嚷附近徘徊。”
“那几个小子就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这些日子他们应该没睡过安稳觉。”李勣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地图,“你让高句丽王用高句丽的文字写檄文,写上几百篇,等到平嚷城中断水了,用飞箭射入平嚷城中。”
“末将明白了。”侯君集点头,“先断他们的水源,等到他们没了水源,粮草消耗的差不多了,他们的军心就会动摇,这种时候发布檄文的效果是最好的。”
“去办吧。”李勣对着侯君集说着。
“是!”侯君集起身离开。
侯君集是这次行军的副将,这个家伙不是一个纯粹的将领,他更是一个兵部尚书,对于李勣来说兵部尚书就是一个样子货,还不够入他的眼中,不是看不起侯君集,侯君集这个将军在前朝的战事中也有军功在身,但是在朝中的将军中侯君集这个人很不受众多将领的待见,原因就是他坐上了兵部尚书的位置,一进入三省六部就不是一个纯粹的将军。
更多的是一个谋臣,对侯君集这个家伙李勣没有什么好感,相对的程咬金,秦琼,尉迟恭,牛进达这些武将都对朝中的位置不屑一顾,好好的一个将军就应该做将军该做的事情,打完了仗马放终南山,过上逍遥日子,到了现在还要一直往上爬就不对味道了,更何况这个侯君集一直攀附着太子。
顾青,苏定方,程处默三人正在军中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
三人喝下一口酒,“哈”齐齐一声。
“总算有活着的感觉了!”苏定方拿着酒碗,“这些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可不咋滴!”程处默就比较狂野了,他的手中不是酒碗而是一坛子酒,一坛子一坛子喝着,“顾青,你说我们打了这么多仗了,回去也该是个大将军!”
“你可拉倒吧。”顾青嘴里吃着肉干,“顶多给你一个小小的裨将,你家老货的军功太多了,你就不能拿的太多,你知不知道,我劝你这一次回到了长安不要拿任何功劳,最好的就是折现听懂了吗?”
“抱歉,不懂!”程处默眼神迷茫。
懒得和这个家伙解释,顾青喝着酒,“老方,你啥时候娶个媳妇。”
“对!”提到这个话题,程处默也来了精神,“我跟你说找娘们就应该找我这样的”
“酒还塞不住的你嘴。”李泰又拿来了几坛子酒,“我给你们说,给你们喝的酒水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都要做士兵疗伤用的,都省着点喝。”
“知道,知道。”程处默笑呵呵又灌下一大口,省着点喝,这四个字自动被他屏蔽了。
李泰又拿出了几只刚刚烤好的烧鸡,“薛仁贵打来的野山鸡,做了几只给你们。”
“哈哈哈!好家伙!”程处默拿过烧鸡,“那个薛仁贵真的是一个好苗子,就该多练练,顾青先把你这个弟子给休了,让我来带带他!担保给你练出一个能带兵数十万的大将军。”
薛仁贵的天赋自然不用多说,顾青把烧鸡分给苏定方一个,“看他自己的选择吧,不论他跟着谁只要还是我的弟子就好。”
“我觉得吧。”李泰瞧着三人说道,“这个薛仁贵跟谁都不行,只能跟顾青。”
“啥意思!”程处默说道。
“你先别急!”李泰对着程处默说着,“处默,你是打仗确实厉害,可是你不知道进退只会一味往前冲对不对。”
“打仗不就是往前冲吗?”程处默不以为然,“难不成还跑?”
李泰苦笑,程处默这小子脑子简单,看向苏定方,“老方确实好,跟过李靖大将军,而且打仗能进能退,有处默的果敢也有谋略,可是唯独有一点不行,那就是世故。”
“说道世故。”李泰看着众人,“你们谁都没有混的像这般如鱼得水对吧,你们在朝中的人脉也没有顾青广对吧,你们也没有顾青的手段对吧。”
“兵法归兵法,但是要说做一个将军,要怎么做的最好,做的本分,这都离不开世故两个字。”李泰嫌弃地看着程处默,“处默,你多和你家老货学学,你家老货虽然混,不过知道大体,看的明白。”
李泰看着三人,也不知道几个听进去多少,总之顾青,苏定方,程处默,三人谁都离不开谁,要说朝中各大将军的本事,这三个人只要站在一起那些老将也不见得是这三个人的对手。
顾青对火器淋漓尽致的使用不必多说,顾青是一把撕开敌人的一把利剑,在顾青撕开敌人的时候,需要程处默这样勇猛的人将口子撕的更大,苏定方把握大方向运筹帷幄。
顾青的诡诈与火器的大范围杀伤力,程处默的勇猛与果敢,苏定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