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我看着长大,这个孩子我了解。”长孙皇后踱步坐着看着立政殿外的景色,“她对顾青是真心的喜欢,若是失去顾青她会受不了打击的,为了顾青她也做了很多努力,也放弃了很多,要是一朝把她打入谷底,我怕她会一辈子一蹶不振。”
“可是陛下不会让高阳做小的。”月姐打断她的话,“你的丈夫的帝王,他的公主做了别人的妾室,会倒了他的门面。”
“对。”长孙皇后点头,“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就怕顾青与高阳之间努力了这么久到头来竹篮打水。”
“所以妹妹是想帮助高阳?”月姐喝着茶水。
“我想请姐姐帮忙。”长孙皇后对月姐说着,“姐姐,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高阳,一个公主一直在外没有着落,虽然她经常来看我,看见她的笑容有时候本宫心疼,高阳不任性了,也不骄纵了,明明更好,可是本宫心里看着越是难受。”
月姐知道长孙皇后是真的把高阳当作了自己的女儿,“妹妹,放心这件事情我来安排。”
“有劳姐姐了。”长孙皇后低声说着。
“她也是我的弟子。”月姐放下茶杯。
湖楼,顾青正在教着高阳踢毽子,两人玩的不亦乐乎,高阳对与踢毽子这个运动很有天分。
“顾青,你真没用。”高阳拿着刚做出来的毽子,“我能踢几十个,你看看你,几个都踢不到。”
“其实毽子这种东西都是小道儿。”顾青嫌弃的看着毽子,“我最近在研究一种西洋打击乐器,玩起来贼带感。”
“好啊,等研究好了给本公主玩玩。”高阳一边踢着毽子。
“天色不早了。”顾青放下毽子。
“你早些回去吧,别让你家武媚担心了。”高阳对顾青说着。
深深看了一眼高阳,顾青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直等到顾青离开之后,高阳也失去了踢毽子的兴趣,回到湖楼之中一个人喝着酒水,就像月姐说的那样,酒这种东西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
月姐回到湖楼已经是晚上,高阳已经喝醉了。
给这个公主配上一件衣服,看着浓重的夜色心思飘得很远,红拂女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来了,解两也不知所踪。
祁连山外,陈观主看着这个跋山涉水而来的女人,“曲离,你终究还是想要去昆仑山。”
“我想去看看那老头子当年在昆仑山发现了什么。”曲离看着陈观主,“师兄,你对恩师的秘密不感兴趣吗?当年他去昆仑山问长生,一去就是十载。”
“那老家伙去昆仑山或许不是问长生。”陈观主说着。
“那西王母你怎么解释。”曲离看着陈观主,“周天子,汉武帝,一个西王母能够纵横这么多岁月吗?”
“你是执念太重了。”陈观主又说着,“老头子从昆仑山回来之后就一蹶不振,从此疾病缠身,老头子这一生都想成为神明足下的人,青天下第一人,活了一百多岁不过是虚妄一场,可能昆仑山就没有长生。”
“那你怎么不去问问顾青,这个世间到底有没有长生!”曲离骑着马儿,背后是荒凉的祁连山,“顾青小小年纪为何能有如此本事,zhaya是从何而来,你当初见过顾青,你也看过他的面相有多么的扑所迷离。”
“所谓面相也是无中生有。”陈观主苦涩摇头,“当初我倒是见过两次顾青,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子,总觉得这个小子身上有一种大唐人都没有的味道,这人来历神秘,像是一个孩子但是总感觉他活了两辈子一般,什么事都能谋得先机。”
“像是别人走出一步,他早就已经布好了局,是这样吗?”曲离说着。
“你的对,但是也错了。”陈观主又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臆测,也就是说除了顾青其他人说不定也能做到,最让我不能明白的就是,顾青的zhaya,新纸,烈酒,shuludan,这一切的一切,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偏偏他总能做出让人匪夷所思的东西。”
“你知道那个辩机吗?”陈观主问道。
“我当然知道。”曲离颔首,“怎么了?”
“没怎么,也许是错觉。”陈观主说着。
拉着缰绳曲离对陈观主说着,“你要拦住我吗?”
“我不拦你,我和你一起去昆仑山。”陈观主让出身,“最后我在问你一个问题。”
“说!”曲离不耐烦。
“解两到底去什么地方了。”陈观主问着。
“我怎么知道!”曲离拉着缰绳,“那个小子太过冒进,触怒了红拂女,更是招惹了李世民,现在他应该就在逃亡。”
“走吧。”陈观主也翻身上马,“我们昆仑山看看,到底西王母的传说是不是真的。”
“驾!”曲离策马而起。
祁连山附近就有一片油地,油地附近的方圆几里地都被看管了起来,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