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了一地,失血过多加上昏痛楚让他一时间昏厥了过去。
“他快死了。”一旁的暗线低语说着。
矮子突然笑了,对着身边的暗线命令道:“先止住他的血,让他多活一段时间,押到村子里,慢慢审问,查出这个人在长安一切人脉关系。”
“是!”暗线立刻行动。
狄仁杰听着暗线的禀报,迷雾一层层破开眼前开始开朗起来了。
湖楼之中高阳算着武媚怀孕的日子什么时候可以把孩子生下,月姐今日心情不错提着一壶酒而来,“会喝酒吗?”
高阳摇着头,“徒儿喝过,不喜欢那味道。”
月姐把晶莹的酒水倒入高阳的酒杯的中,淅淅沥沥的酒水荡漾在杯中,“当年天下大乱,中原到处都在打仗,我跟着红拂将军打仗之时,将军与李靖各战一方,便听到了一句话,十两相思二两酒。”
高阳仰头喝下一杯酒,辣的直咳嗽,“程家的酒真烈。”
月姐微笑着喝下一杯,看着高阳,虽然不知道高阳与顾青之间的结局会如何,一段感情波折了这么久,“喝多了就会习惯的,习惯了之后就会喜欢上酒这个东西。”
高阳仰头又喝下一杯,“师父,红拂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执着又真诚的女人。”月姐看着高阳比夜色还黑的乌黑秀发接着说道,“李靖将军与红拂女相识与草莽,彼此视为知己,好些年过去了李靖将军与红拂女之间的关系一直没有变过,即使红拂女离李靖将军多远,李靖将军心里只有红拂女一人,若是她能放下那个梦魇,她现在就应该和李靖大将军再回到当年浪迹天涯。”
“这世间又有多少事情能够得偿所愿。”高阳看着楼台外的夜色,“师父,徒儿现在才明白,想要得到的越多往往会失去眼前最重要的东西。”
“你长大了。”月姐欣慰看着高阳。
木回音就躺在楼台之上看着皎洁的明月,师徒两人话听在耳中。
长安往东,相隔百里中原大地,这里是洛阳,比之长安这里也是一座繁华的城池,唐玄奘走在洛阳的街头看着这里的灯火阑珊,自从辩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之后就不想再回长安了。
“唐玄奘。”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唐玄奘停下脚步回头看去,是一个中年人男人,倒有些斯文,“你是?”
“在下解两!”对方笑呵呵说道,“在下早就听说过高僧的不少事迹,从玉门关出远走西域,回到长安之后又奔赴尸山尸海的河西走廊战场,再回长安高僧身边的辩机却死了。”
唐玄奘冷静看着对方,“你是什么人。”
“在下说过了。”解两对着唐玄奘稍一行礼,“在下解两,高僧不妨与我借一步说话。”
唐玄奘心中好奇,本不想跟着他走但是这个人对自己的行迹如此了解,谨慎地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一处安静的庭院中,这里有不少的下人打扫着,看起来是大户人家。
坐下之后唐玄奘观察对方问道,“解两?好古怪的名字,是你真是的名讳吗?”
“小时候不是这个名字。”解两给唐玄奘递上一杯热茶,“小时候名字已经想不起来了,自从跟着我那老不死的师父进入神农架之后就用了解两这个名字。”
“你的师父?”唐玄奘看着茶水没有喝下去,这座庭院很安静。
“对,我的师父。”解两说道,“高僧,你知道吗?我那师父本想是老死在神农架不再出世,可是顾青这个人出现让那老头子走出深山,这一去之后就在人世间销声匿迹再也找不到了。”
“这件事和贫僧有什么关系吗?”唐玄奘目光看着对方一直没有放松,这个解两的笑容让人很不舒服。
解两又说道,“和高僧自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和顾青有关系!顾青杀了辩机,你心里就不想为辩机报仇吗?”
“你和顾青有什么仇怨吗?”唐玄奘又问。
“本是没什么恩怨。”解两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亭台,“我师父有不少的弟子,但是他有一样本事一直没有教给我们,老不死的知道顾青的存在之后便走出深山,一直没有回来,我怀疑他教给了顾青。”
唐玄奘明白了他的意思,“贫僧不过只是一个出家人,与顾青也不过只是一场相识没有交情,若是施主想要贫僧帮助你对付顾青,施主还是别费口舌了。”
“辩机的死你就不管不问吗?”解两又说道,“那个顾青掀起了多少的腥风血雨,他杀了多少人!你也是佛门人,知道什么叫做慈悲。”
“当年顾青说过,你的慈悲与我何干。”唐玄奘微笑站起身,“贫僧也告诉这位施主,你们之间的争斗与贫僧何干,告辞!”
解两站在原地看离开的唐玄奘,心中的嗔念彼此起伏,一旁又走来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物,“师弟,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我想不明白!”解两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