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又或者长久大旱的庄稼,得到了雨露的滋润,此时,黑石显得特别兴奋,眼睛明亮的,几乎比天空都清澈,激动道:“对了,我要继续留在水里,我要看看,看看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我就嘻嘻笑。我猜想它所说的‘他们’,应该是在这打仗的古人们,或许还有那些踩过它战马。我可不管那些,你愿意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人活着是为了希望,石头活着,同样不也是为了希望?
我一松手,黑石又沉到了水中。
后来我回村里时,告诉村长,我说我们村原来叫乌城,不信你去问问河里的血石头。
村长吃惊的打量我,之后摸了摸我脑门:“胡笳啊,胡笳,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我嘻嘻笑:“是石头告诉我的。”
村长哈哈笑道:“狗日的,石头也会说话了?”
我嘻嘻笑。
村长笑过之后,又骂我道:“狗日的,还别说,皮冻她娘还真让你说着了,她疯的,连她家母猪哭都知道,胡笳啊,胡笳,她家母猪哭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