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彻底解决身份留下来的隐患,让秦修文省了不少心,要不然以他自己的能力,还真就难以解决这种事情。
这份情,秦修文一直承着,这次正好通过这样的机会来报答。
李熙言,可是一个爱好文玩的一个人。
“那,侠士,我们送上门该如何说明呢?”
了解之后,黄多鱼提问,不管怎么说,送礼的人总要有个名字不是,不然如何证明身份。
李家可是一个大家,来历不明的东西估计根本不会入他们家的大门,即便这种东西再宝贵。
不然,谁知道这是不是外面势力针对李家布置的一种卑鄙手段。
秦修文一想也是,便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一个飘逸的古字,内涵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拿这个去见李熙言,他就会收下了,但注意不要和他有过多的交流。”
“好,明白了。”
“嗯,去给刘建成注射多息磺胺吧!”
秦修文随着黄多鱼和林德走近卧室。
躺在床上,面色透着虚弱和苍白的刘建成久久无眠,头上有些冒虚汗,听见声音,抬头看向秦修文,一句话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真是白东西?”
黄多鱼和林德差点一个趔趄摔倒,纷纷回过头看向秦修文。
秦修文也是额头上瞬间爬满了黑线,这个头脑简单的莽夫、愣头青,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那种让他想动手打人啊!
“咋又变成黑东西了呢?掉墨水缸里面了?”刘建成轻声嘀咕,神智有些涣散。
他此时的状态很不好,失血过多加上中了qing伤,额头上已经微微发烫,这是已经有了炎症的典型症状,再拖下去,可能就会感染致死。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开始出现神志不清的症状,思维发散,有些不受控制,完全是凭借本能说话。
也可以比喻成,说话不经大脑。
林德两步并作一步,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跑到刘建成的身边,拍了他大腿一下,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刘建成迷茫的看着他,一张黝黑的脸上满是问号。
“真是对不起了,侠士,黑子他就是嘴有点欠,其他方面还是挺好的。”林德赶紧转过头和秦修文道歉,毕竟现在刘建成的小命还在秦修文手里握着。
“没事。”秦修文扯了扯嘴角,终于动弹了一下脚步,走到刘建成的身边。
黄多鱼也拿手擦了擦衣襟,有些紧张的走了过来。
刘建成轻微的喘息着,费力的抬起头看着秦修文,有些迷糊的说道:“我该叫你白东西还是黑东西?”
“随你。”
“别人叫你啥?”
“你可以和林德和黄多鱼一样,叫我侠士。”
“侠士,好蠢的名字。”
“”
秦修文闭了一下眼睛,保持正常呼吸。
“你总穿白色衣服和黑色衣服,叫黑白无常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那你喜欢什么名字”
“闭嘴。”
秦修文终于忍无可忍,捏着他的下巴掰到一边,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再翻开他的眼皮,最后把他的口腔打开,观察了一下。
“没什么大碍,目前只是简单的炎症,注射一支多息磺胺就可以了。”
秦修文怎么说也学过一些简单的医疗方法,阅读过不少关于医学方面的书籍,对刘建成的病症,观察一番就有一个全面的了解了。
话落,秦修文直接给刘建成注射了一支多息磺胺。
“不用担心了,不过你们最好在天亮之前撤出这里,重新找一个地方住上一天,然后撤出南京。”
秦修文洗过手,用毛巾擦了擦,说道:“一个上尉军官就这么死了,南京的军方势力不是受气包,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而且你们还掺和过刑文涛的事情,那可是一个中校军官,你们留在南京一天,就是处在危险当中一天。”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离开南京避开一段时间,不会有什么事情。”
林德和黄多鱼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行了,不用送了。”
秦修文没有久留的意思,走到门口顿了一下步:“我交代的事情,务必要办好。”
“嗯,您放心便是。”
“记住,在南京待上一个月再回来。”
“嗯。”
“一个月之后再见,如果有紧急事情,就到好人家饭店留下消息。”
秦修文微微点头,趁夜走出,迎着倾洒下来的月色而去,脚步渐渐加快,像是一道风,流逝而去。
望着秦修文的背影,林德和黄多鱼微微沉默,就像是屹立在大地上的雕塑,一动不动。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属实梦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