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分局竟然成了西域会馆,我真是愧对师父!”
缪镖师安慰道:“总镖头无需自责,这些年你为了镖局尽心尽力,可以说问心无愧了!鄂州分局经营不善,年年亏损,卖出去也是好事。”
李洪泽道:“话虽如此,心里还是挺难受。算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走吧,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踏入鄂州,这里没有我们的根据地了。”
众人付了饭钱,朝客栈走去。青稞酒入口绵柔,但后劲挺大。尤其是寒风一吹,酒劲上涌,两名不胜酒力的趟子手差点吐了出来。
李洪泽在大门外回转身深情地望了一眼整个会馆,这才扭头大步流星地走了。
回到客栈,李洪泽迟迟没有睡意,他坐在桌前,从怀中掏出范镖头的那封信,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一个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总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预谋好的,鄂州分局如此,洪州分局也是。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他对分局是志在必得。
他为什么要我们分局呢?难道是同行的想要兼并我们?李洪泽将叫得出名字的镖局一一想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哪个镖局有这样的举动。
李洪泽怎么想也想不通,内心烦躁不堪。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水,越喝越没有睡意。他还不知道洛阳分局也出事了,不然此刻他定然是更加难以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