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医药赔偿二千两,一共是一万二千两。”左镖师道。
这几年洪州分局效益并不好,每年上交的银两大概只有三千两,这一万二千两,等于是镖局四年的份子钱了。
李洪泽沉思了片刻,说道:“你一路辛苦了,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和众镖师商量之后再做决断。”
翌日,李洪泽召集众镖师,将情况简要说了一遍。大家坐在一起商议,到底该怎么处理。
缪镖师当先发言:“洪州分局这些年效益比鄂州分局强不了多少,不如就当赔偿金,判给别人好了。实际卖的话,顶多值五千两银子。”
“话虽不错。那范镖头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在牢中受苦而不管吧?”崔镖师问道。
“这个简单,花点钱就可以将他捞出来了。洪州知州是出了名的贪财,只要肯花钱,杀人放火的人都能捞出来。”缪镖师道。
“镖局没有了,你让范镖头何去何从?还有那一众镖师、趟子手,你考虑过他们了幺?”崔镖师问道。
“崔镖师如此宅心仁厚,不如你自掏腰包赔了赏金,救他们于危难中吧。”缪镖师阴阳怪气地说。
“你!”崔镖师正欲发作,李洪泽道:“好了好了,都别争了。范镖头咱们肯定不能不管,此事还是先赶到洪州,看情况处理吧。”
“总镖头英明!”缪镖师道,“不知总镖头准备派谁过去处理此事?”
李洪泽想了又想,说道:“此事关系重大,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缪镖师,你带两名趟子手随行,收拾好行李,我们午后就出发。”
“是!”缪镖师一边答道,一边得意地瞟了一眼崔镖头。崔镖头的脸色十分难看。本来自己才是总镖头最看重的人,可上次洛阳之行少镖头受伤后,他就再没有得到重用,简直成了镖局最清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