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伺候的人?
不过王泽仔细品了品袁朝的话,原来庄主以为自己操纵了粮食价格上涨。
“庄主,你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当时十二月初,粮食价格抬到五两左右,如果是我自己的生意我就完全给抛出去了,我就是听庄主的等到十二月底。”
“十二月二十号左右即将进入小年的时候,粮食价格就冲到了八九两,我想起了庄主让我把粮价最高保持在七两左右的安排,开始正式大规模出粮,准备把粮食价格给冲下来。”
“不过却没成功,保定府上到保定知府,下到保定各大商会,都明里暗里要我们跟着市场价走,如果我们随便乱冲价格,他们就会联手各种途径为难我等,所以我只有认着他们规定的最低价十两银子一石的最低价贩卖。”王泽诚惶诚恐的说着,生怕庄主再一个不高兴呵斥自己。
袁朝这次听完倒是安静了许多。
是呀,自己想要压粮食的价格,却是动了别人的奶酪,这粮食价格已经不是一个自己能左右的事儿了。
“王泽,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为我们赚了那么多的钱。”袁朝想想刚才是自己太失态了,赶忙安抚受呵斥的王泽。
“庄主,我还有好多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