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谁还没有过年轻的时候。
后来大流一直在和钱相关的事宜上给予我帮助。大流也没有复读,二本走的。
高中这三年赞下的财富就是金名和这两个哥们了,其他的同学友谊什么的,都是权利和利益为导向的;知识吗,物理、生物和化学基本忘光了,只有工作中比较常用的数学概念还记得。
未来很多年都是铁打的穷光蛋,金名和这两个哥们是铁打的后台。其他人,都是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我来。
最后,可算是挨到了高考结束。
“今年怎么样?”,在班级估完分后,东子挪到身边问。
“数学正常发挥,你猜怎么着?我居然又栽到理综上了!我这是成盆栽了吗?!”,已经老泪纵横了。
“过重本线成不成问题?”
“那应该能过,就是上不了211、985了。”
“那你找班主任好好的商量一下,报几个靠谱点的学校吧。”
“你怎么样啊,东子?”
“我提高还挺大的,二表没问题。我打算报个石油大学,我听别人说,这个行业赚钱!”
最后我被龙州市理工大学接收了,虽然不是211,也不是985,但好歹也是一本,作为在农村呆了一辈子的老妈,她已经是格外自豪了。
老妈大操大办了一次,在农村的小院子里,摆了好几桌的流水席。乌央乌央的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我就只自顾的,陪着来道贺高中朋友。我是个实在人,高兴,在酒席上,论海碗喝,最后吐的前仰后合。
2006年,这回是真的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大城市读大学了。
老妈给带了很多东西,生怕我在学校受罪。什么暖水瓶,筷子,勺子,饭盒子,保温杯,塑料洗脸盆,衣服挂,还有老妈给新纳的大棉被,一应俱全。
老妈把我以及我的全部家当一直送到寝室,又买了一堆杂七杂八的吃食,最后嘱咐我,“儿啊,城市不比农村要啥有啥,你要是缺啥少啥就和妈说,妈给你寄过来。”
回想起老妈最后的嘱托,忍不住想笑。
老妈依依不舍的回乡下了,哭着走的,看着怪难受的。
老太太靠着几亩水田地,养我这个大小伙子,一直到20岁,不容易(我小学一年级因为课文读不流利,老妈义不容辞的让我重读了一年,再加上一年高四,可不就20岁了呗),未来还要养我不知道多少年,一想到这,鼻子酸酸的.......
青葱少年,没有豪情壮志。
单纯的岁月,就此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