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消失。
“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撞他?他现在一定很恨我......”钟英,一脸痛苦,自言自语说道。
“叮铃......”
钟英,手机突兀地响起,她的木讷地看着手机,眼神中渐渐恢复清明,电话上显示两个字‘堂叔’。
钟达,昨晚喝得一塌糊涂,上班后迟迟不见钟英,这才打电话询问。
“堂...叔...我把王贺撞伤了...唔唔....”钟英,哭泣着说道,说完后更是嚎啕大哭起来。
“啊!什么?你在哪儿?”电话里,钟达的声音突然抬高。
“我...我在去飞云山的路上。”
“王...王贺也被人抢走了,我不知道她是谁?叔叔你帮我把他找回来...”
钟英,哭诉着,根本不像大人,更像一个半大的孩子,小孩子,在受委屈后就找大人那就感觉。
“好...好...你在那里不要动,我现在就过去找你...”手机里,继续传回钟达的声音。
钟英,在收线后,一个人坐在车里不停哭,现在哪里还有半点女强人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女孩,当她说到王贺被抢走后,心里更是一阵抽搐。
她是现代女性,独立性根本不用说,又长期居住在国外,母亲对她要求很高,希望也很高,她觉得自己的童年,基本没有多少快乐。
初中开始,她就被扔到国外,虽然,一个人的世界,缺少安全感,她只能把自己包裹成刺猬,谁都不让靠近,心却是孤独无比。
二十分钟后。
钟达,到达现场,他看到钟英把自己锁在车里,爬在方向盘上大哭,周围许多的群众,不断地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是那孩子的长辈吗?你快劝劝她,她已经哭了快一小时,这样的对身体不好。”一个老大妈出来,一脸担扰地说道。
“是啊!年纪轻轻有啥想不通......”
群众们,又开始议论起来,华夏不缺少热心之人,在什么城市都是如此,这估计也是人们常说的华夏情结。
“好...好的,大家都散了吧!我马上接孩子回家。”钟达,一脸感激在说道。
渐渐的,人群逐渐散开,不过仍然有几个大妈,一脸警惕地看着。
她们在等待着钟达的下一步行动,眼神中充满着怀疑与不信任。
“砰砰......”
钟达,无奈摇了摇头,轻轻敲响了车窗玻璃。
钟英,梨花带雨,哭得完全没形,看着车窗外的钟达,好像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打开了车门,飞奔赴向钟达的怀里,不断自责说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开车撞他......”
“没事的...他会没有的...”钟达,不断用手拍着钟英的后背安慰着说道。
三十分钟后。
钟英,也许是哭累了,她竟然站着都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不断传出。
钟达,看着这一切,都不知道如何处理,看来事情并不简单,这一切感觉都太不可思议。
王贺的出现,周围的一切都在改变,路遇抢劫,钟情被陷,钟英撞人。
如果,不是王贺的背景简单,他真怀疑这一切都是有人精心布局,巧妙到步步营,环环相扣。
钟达,把钟英轻轻地放到她的车里,驾驶着她汽车的快速掉头,向着家族方向而去。
......
省人民医院。
钟情,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昨晚送来后,一直处在昏迷中。
十几个小时后,她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医生对此都束手无策,唯一的方法只有等待。
病房里,上官彩云接到自己大哥电话,大致说了王贺的情况。
并且,安排人员在处理,很快就会有明确的结果。
上官彩云,一脸担忧的看着,双眼之中,有一些慌乱的神色,这个女儿是高龄的时候怀孕,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手心肉。
“咔嚓!”
房间门,被人从门外推开,钟军右手提着一个保温煲,一个脑袋伸了进来,看了看母亲,伸手招了招,上官彩云,一脸疑惑地走了出来。
“妈,我来替你,你回去休息吧!”钟军,一脸关切地说道。
上官彩云,一整夜都没有合眼,一阵守候在钟情身边,50岁身体,一晚上不睡觉也不算什么,只是在各种担忧之下,她的精神状态,非常憔悴。
病床上,钟情睁开了双眼,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显得非常无神,痴呆地瞪着天花板。
“啊...王贺...王贺救我......”
钟情,伸出双手,不断在空在挥动着,口里不断发出尖叫,脸色扭曲,双眼之中,满满都是恐惧与害怕。
“女儿...你怎么呢?你不要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