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好多天没碰过女人了,又不准去青楼搞,整得老子火气上冲,这下遇到送上门来的,那还不让老子过过瘾。”想到此,他一下就弯腰抓住凌梅的衣襟,三扯两拉就撕开了内衣,乔二山那里还按捺得住,站起身慌忙不迭就开始去解腰带。
正要脱下裤子时,陡听得脑后响起风声,一下惊得毛骨悚然,还没有任何反应,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人就失去了知觉,他那颗有些象猴子的头,一下就从脖子上掉下来,滚在竹棚里的地上,翻动一下就不再动了。
此时,他身后站着的也是一个黑衣蒙面人,高大的身材,双手握刀的姿势还没有收回,那刀面不见一点血丝,在月光照射下,发着幽幽青光。
见乔二山的头停止了滚动,他便收刀回鞘。一脚踢开乔二山那还没倒桩的尸体。急俯下身来,为凌梅拉上衣襟,再将蒙头巾拉开继续蒙着她的脸。然后双手抱起她来,走出竹棚,来到院门前,听了听外边的动静后,再走到竹棚前的鸡圈边,在鸡圈的围栏上一踩,身子一纵,就上房顶,踏着房脊朝着府街西边方向跑去。
跑了一阵,来到一处院落的房顶上,他蹲下身子,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然后跳了下去。
下面就是凌家院子。
到了院子里,黑衣人躲开巡逻的护卫,借着阴影的掩护,来到西厢房,推门进去,这里是凌梅的房间。
进了屋子,他把凌梅放在床上,转身打来一盆水,找来包扎用品,再将凌梅的夜行衣全部解开,剥开内衣,找到中箭的部位,用水擦洗干净,见伤得严重,嘴里“呀”一声。连忙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在灯上烧了片刻,再小心翼翼地将那箭尾周边慢慢割开。凌梅在昏迷中也痛得连连哼着,眉头紧绉。见箭尾周边的肉已松开,他两指夹住箭尾。先轻轻地试了试后,突然发力,那箭带着一股血水,给拔了出来,箭尖上还带着肉沫。凌梅“啊!”的一声惨叫,头向上一抬再一偏,更深度地昏迷过去了。那鲜血从伤口泊泊地涌了出来,黑衣人连忙掏出一小瓶伤药,拔开瓶塞,将药粉倒在血淋淋的伤口上,止住往外流的血水,然后拿过布条将伤口包扎好,再将布巾濡湿,轻柔地将凌梅的脸擦干净,又把她全身的衣服脱下,换上干净衣服,拉过被子为她盖上。
一切做完毕,这个高大的黑衣蒙面人才一把扯下蒙面巾,露出面目。
这是刘进忠,他一脸焦急地站在那里看着昏迷不醒的凌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