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周顺昌腻歪上了,范县令自然对这周顺昌的“小友”礼敬有加。
“小民以为,出于保险起见,还是不要派樊典史去的好”,陆扬作揖道。
“嗯,也是”,范县令点头道,“便让赵捕头去吧,毕竟是他族弟的案子,他去,也更有说辞”。
事情便这样决定了下来。等到半夜,接到命令的赵捕头,突然纠集了一班捕快,在不告知任务、目标的情况下,直接出衙,执行命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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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捕头前脚刚出衙门,后脚便有盯梢的皂隶过来给樊典史报信了。
“你是说,赵捕头带了十多个弟兄离开衙门,秘密执行命令去了?”正在喝着小酒的樊典史眯着眼睛道。
“是啊,四爷,您老怎么看?”报信的皂隶问道。
“目前还不知道他是去干嘛?你找两个机灵的弟兄,跟过去,盯着点就是了”,樊典史沉声道。
“好嘞,四爷,那一有消息,小的立马回报”。
“嗯”,樊典史看看外面漆黑的天色,又补充道,“无论多晚,一有消息,立刻报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