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隔墙有耳。”青禾对安伯使了个眼色,接着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却已经冷了。
殿门外,一个士兵穿着模样的人匆匆穿过花园,朝着后院走去。没走多久,一位老者正站在院外,抬头望着天。
“尊……啊,太上皇!”
老者眉头一皱,顿时四周产了一股杀气,但随之就烟消云散。
“怎么样?有什么动静?”
那士兵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摇了摇头说:“他们讲话,时高时低,属下只听到一点,大部分都是安伯在所,那个叫青禾的人讲话似乎有意压低了嗓子。”
“怪哉,不对啊,按理讲反过来才对。”太上皇回头,浓密的白胡须上面有些湿润,威威开口道:“你先回去吧。”接着自言自语道:
“不错,事情比想象来的快啊,可是我还能活到那时候吗?”
冬日深夜里的寒风凛冽,偏偏又下起了雨,冬日里的雨想来比较讨厌,打在脸上又冷又湿。从都城南下的官道上,一个道姑骑着一匹白马带着一个小女孩。
马上小女孩正在熟睡,道姑穿着蓝布道袍,腰间别着一把轻剑。她的面部表情严峻,像是有什么愁心事。马飞奔疾走,一路上超过了许多道上的行人,马蹄声达达地响着。
寒风四起,云疏雨骤,在这风雨飘摇的夜里,究竟哪里才有一团炙热的火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