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齐一平而言不过是些慰藉罢了。
稍做沉吟,齐一平又道:“对了千运,那蓝影可有下落了?”
方千运摇了摇头:“他身手太快了,我和绍文他们只看到了一个影子,连摸样都没看清楚。”
“那可如何是好啊!”
“对了二哥,有件事我还问你呢?”方千运突想起一事。
齐一平道:“什么事,你问吧!”
方千运道:“你改过名的事,你跟萍儿康儿他们说过吗?”
“没有啊,这事除了我们兄弟四个,也就你们嫂子萍儿她娘知道。
那还是萍儿康儿他们过百日时,你们提起后,我才告诉她的。怎么了?”齐一平疑道。
“二哥,你还记得我是怎么那失玉的吗?”
“记得,你拿拿玉坠换假齐萍假齐康去了。”
“二哥你想呀,我十来年没见那两孩子了。我怎么知道他们带来的是不是……”
“你是拿我改名的事问他们俩了?”猛然醒觉的齐一平截道。
方千运点了点头。“这么说他们答对了?!”齐一平此刻亦感迷惑。
方千运一叹,又点了点头。
“看来,为了那玉坠他们可是下了番功夫了,”齐一平思量许久方道。
“对了二哥,你是怎么受的伤?是谁伤的呢?又是谁救得你啊!?”鲁元吉道。
“伤我的就是你们刚才让我认的那两人。”
“是他们!”这答案让方千运与鲁元吉深感惊诧。
方千运道:“二哥,这到是怎么回事?”
齐一平身上的伤口,表明他是被人近身刺伤的,可以齐一平的武学修为,那两人如何能近身伤他。
方千运不解,鲁元吉亦迷惑。
齐一平叹声道:“是我自己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