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之士吧。”
陈子逸道:“他是不是儒雅之士,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定是个极高明的隐士。”
“能做隐士者,亦绝非酒囊饭袋之徒。”
“这倒也是!”陈子逸笑道,而后言:“哎,对了,你先前为什么要骗那梅香啊,我们在城里那有什么事要办!”
张旭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就这么过去不太妥当。”
“不妥当,怎么讲?”陈子逸有些好奇。
张旭道:“照她先前所言,她丈夫此刻不在家中,一个有孕的妇人独自上山,显然她家中已无他人。
你想想,一个年轻妇人,带着两个男子回家,左右邻里看到,只怕会流出些闲话来。
她丈夫若是个明理还好,若不是,那你我岂不是给人添了麻烦。
再则,你忍心让她一个双身子的妇人,做饭给我们吃啊!”
“倒也是!”
“二位公子。”
正说着话,三个小二端着菜饭二人桌旁。
三人中较年长一人,边给二人上菜便道:“这时二位要的荷叶包饭,照二位的意思没有放腊味,
这是香焖鹅掌,浇汁提片,脆衣冬瓜,双色芙蓉,白玉珍珠汤,菜齐了,二位请慢用!”
“多谢!”
“不客气,二位慢用,有事您再叫小的,小的就先告退了。”
去了骨的鹅掌软嫩不是劲道,鱼肚爽滑香嫩,冬瓜外脆里软多汁唯美,珍珠汤更是鲜香至极。
看着一桌喷香的饭菜,张旭与陈子逸食欲大增,片刻间,便将饭食一扫而空。
结了帐,张旭与陈子逸便下楼往大门去。
可刚到听雨轩大堂,二人迎面就遇上方敏,鲁绍凤二女。